易中海跟往常一样,跟几个一块下班的厂工人在街口分别后,再往前走个五分钟的路程,就能回四合院了。
砰的一声!
就当易中海经过八十三号院的时候,整个后脑勺被木棒狠狠的敲击上了,就在他发出一声惨叫的时候,被阎解成拿抹布给堵住了嘴。
然后易中海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
直到第二天早上。
浑身赤裸,依旧是昏睡不醒的易中海,才被街道上的人给发现。
发现他的地点,则是在一棵老歪脖子树上挂着。
很快。
九十五号院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大晚上光着屁股在歪脖子上睡觉这件事就如同狂卷风一样,感刮到了整个南锣鼓巷,甚至是整个轧钢厂
易中海家此时房门紧闭。
而事情的主人公易中海,则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家里所有的衣服都套上了,并且躲在被子里偷偷的抹眼泪。
尽管已经报了警。
尽管也知道自已是受害人。
但是这脸可是丢大了。
而他又是极度要面子的。
以后再出去,要是不戴个头套或者是不遮盖住面容的话,他都感觉自已像是赤身裸体的在人面前丢人现眼。
“老易呀,你说咱两口子这么多年一直都低低调调的,也没做过什么得罪别人的事情呀,谁会下手这么狠这么对咱呢!”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心情不好,从白天到晚上一直是战战兢兢的安慰对方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她心里清楚,自家老头子的这张脸已经是没地方放了。
她便尝试着分析作案凶手,以此让易中海渐渐走出这个心理阴影。
“除了阎埠贵家的那个老大,还能有谁?”
“只是可惜没有证据,要不然的话,我非把他碎尸万段。”
易中海把自已缩成了大虾,嘴上愤恨的说道。
“阎解成?”
“那孩子真有那么大的胆子?”
见易中海一口笃定了作案凶手是阎解成,一大妈也是有些将信将疑,嘴里喃喃的说。
“老婆子,咱们家现在有多少存款?”
忽然的。
躲在被窝中的易中海,眼中露出一抹嫉妒阴狠的神色,一把扯开头上的被子,一脸凝重地对一大妈问道。
“这个我没数,但至少不会低于一万。”一大妈只是思索了片刻,便给了一个易中海满意的答复。
“他狠,我比他更狠,拿出两千块钱,我要灭阎家人满门!”易中海点了点头,面目狰狞的说。
一大妈惊讶的捂住了嘴,脸上在此时露出了一脸的慌乱,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易中海,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让她这么陌生,甚至她一度怀疑,自已刚才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