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擦泪的同时,也没有板着脸。
没有,什么都没有。
景语晗自然也不清楚这男人到底信不信她。
但她认为,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免得真要去那听起来像鬼屋的柴房。
听她出声,黑凌修只掐了掐她的脸蛋,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周遭那些形色各异的目光。
被掐的景语晗眨巴着大眼,搞不懂黑心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男人轻启了薄唇:“溺死了?”
男人的话,不只是景语晗,连司静乃至周遭的那些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也只有急于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司静,敢在这个时候顶着男人的威压追问:“什么?”
“我问你,你溺死了吗?”
这次,男人的意思明确了不少。
“没……”司静虽然弄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老实作答。
可她没想到,她心仪的男人却是这么回应:“既然没有,那要什么公道?”
黑凌修这话一出,几乎在场的人都面面相窥。
不只是他们,就连现在呆在黑凌修身侧的景语晗,也惊成了小呆鹅。
但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头。
“还有,她说她没推你!你要什么公道?”
景语晗:“……”
握草!
黑心肝这么拽,真的好吗?
会不会被拉出去当众枪毙?
黑凌修的声音低沉磁性,比夏季拂过麦田的微风还让司静觉得沁人心脾。
可他那些话的意思,却堪比利刃直剖她的心。
“她的话能信吗?她的智商……”
司静的眼眶红了,但这次不是被冻红,而是真的有了泪意。
只是黑凌修没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她:“为什么不能信?”
真的,这是司静第一次和黑凌修说了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这男人如此正视她的存在。
可这些都是他为了袒护那傻子才做的,这比任何一把利刃都要让人心寒……
“好了,既然没事就回去换身衣服。”
在司静忍不住要落泪的时候,黑啸鸣凑了过来。
这话虽然是对司静说的,但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孙子黑凌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