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万蚁噬心的痛,直接让耶律洪基惨叫出声。
他瘫倒在地,在地上打滚着,双手死命挠着脸颊,留下数道红色的指印。
“好痒,痒死我了!”
耶律洪基打滚吼着,声音都在不停的颤抖。
不到片刻的功夫,耶律洪基的脸已经被挠得满是鲜血,狼狈不已。
顾离似笑非笑道:“你中了我的生死符。这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可解。”
“这瘙痒之苦一日比一日剧烈,直至你肌肤溃烂,内脏化为脓水,方能得到解脱。”
“耶律洪基。”顾离低下身子,恶魔般阴森笑道:“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找个地方绑起来,让你好好感受下生死符的威力,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耶律洪基眼球突出,怨毒的瞪着他。
可那瘙痒潮水般涌来,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我臣服……快……快解开……快给我解开……”耶律洪基惨叫着。
“呵呵……”顾离笑了声,伸出食指在其眉心点了下。
那无尽瘙痒退潮般轰然离去。
耶律洪基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像是泡在水里一样。
顾离双手抱于胸前,目光阴鸷的盯着他。
无需多言,耶律洪基全身一凛,艰难爬起身子,匍匐在前者身前咬牙道。
“辽国耶律洪基,拜见上使。”
顾离冷笑了声:“这才对嘛,臣服就该有臣服的样子。”
他大步往前一走,手掌朝着耶律洪基一抬,真气流出将后者的身子握到空中。
在耶律洪基的惊呼不要杀我的声音中,他一指指向其小腹。
真气流转在其体内,耶律洪基感觉全身都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身子的疲惫与伤痕此刻都在消融。
舒服的他都快叫出声来。
这是他酗酒纵欲多年后,再没有如此感受到身体的轻松。
顾离收回手指,说道:“如何?”
耶律洪基咽了口唾沫,说道:“感觉好极了,多谢上使,不知道上使是要我做何事?”
顾离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扔给他。
“这事情日后自然有人会来找你详谈。”
耶律洪基接过,那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灵鹫,背面也写着灵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