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要走,叶婉清也没有强留。
她低头跟卫红说了两声,卫红飞快地跑到院子里拎出几份伴手礼。伴手礼里有一条质量不错的毛巾,一个搪瓷杯子,还有一份叶婉清提早烤出来的小饼干。
“谢谢几位的祝福,麻烦你们专门来一趟,还请你们务必收下我的心意。”
一阵推脱,几人仿佛不擅长于这种场合,虽然面色有些尴尬,还是收下了叶婉清这份伴手礼。
临走前,穿深灰色布衫的男人开口:“你父……他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还在医院里下不了床,没有办法过来。”
他也没有说让叶婉清去探望探望的话,这些都是要她自己做决定。
叶婉清沉默点头,表示知道。
这件事就像是一颗小石子破开水面,只惊起了一点涟漪就很快恢复平静。
叶婉清回到房间里休息会儿,再出来的时候眼中已经又盈满了笑意,和人说说笑笑没有异样,甚至都没打算跟戈渊说上一声,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影响不到她。
……
中午欢欢喜喜吃过一顿,客人大部分就都散了,拎着丰富的伴手礼欢欢喜喜告辞,院子里只剩下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干坐着没意思,一群人把院子收拾好,再把桌子一摆上,就在房间里开了几桌子牌。
吃着水果,吹着风扇,别提多惬意。
也没人玩钱的,每人面前放一把瓜子一把花生就当赌一资了。
要是再懒得算这些,那就直接在输家脸上贴条子,或者钻桌子,笑着闹着也就是一下午时光消磨了。
叶婉清中午喝多了点,没陪着玩,歪在床上休息。
戈渊倒是也想陪着睡一觉,就算没办法做别的,趁机腻歪一下,多亲两口也是好的啊。
只可惜往日里的兄弟情都是塑料的,他想陪着自家新出炉的老婆大人睡个午觉,猴子等人偏偏就是不放人,非吵吵着让他陪着打牌。
气急了的戈渊一人赏了一脚好的,无奈还是得陪着人打牌。
要不然,晚上这群孙子得闹得更厉害!
他不知道的是,看着他一脸憋屈加欲求不满的样子,猴子等人心里暗爽得不行,就算打牌打不过他,被逼着钻桌洞那也是开心得不行。
谁叫这人是一群兄弟里先脱单的呢?
必须修理,狠狠修理!
只是,这“和平和气”的场面在戈渊无意注意到戈悦手中拿着玩儿的一条红色横幅的时候,迅速地被破坏了。
“那是什么?”戈渊眯了眯眼。
在院子里乱跑的小崽子们,披在身上当披风的横幅上写着的……
哦。
“我兄弟结婚了”?
“而我还是单身”?
“我也很不错”?
哪里来的自信?!
戈渊眼睛一扫,猴子等人立刻就蹦出三米远,警惕得不行。
“那都是实话啊!”
“你娶到了嫂子那么好的女人,我们还是光棍儿呢,还不准我们推销推销自己?”
“我们都存够老婆本了!”
戈渊危险地偏了偏头,手骨一阵脆响,下了功夫把几个塑料兄弟给捶一顿,直接把他们捶得哭爹喊娘。
“还要不要推销自己,在劳资结婚的时候夹带私货,嗯?”
“我们也想女人!”
“嗷呜,渊哥别揍了,让嫂子给我们介绍几个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