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纱衣下,舞姬的身影若隐若现。
还是初哥的吴法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坐在主位之上的伯宜,自然把吴法的样子看在眼底。
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随后又化为笑容:“法弟,你我共饮同母乳,情同胞兄弟。此去吴地就封甚是遥远,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为兄甚感难过。”
情同胞兄弟?谁和你情同胞兄弟?你和自已的胞弟叔康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还难过,我信你个鬼。
吴法内心暗暗吐槽。
他那么快被外封,还不是因为伯宜和叔康之争,波及到他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有把握安全抵达封地,但还是要藏一手。
于是,吴法露出一脸苦瓜相,对伯宜诉苦道:“寡人也想留在镐京,陪伴太子,可惜事与愿违。寡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抵达封地,光是洛邑附近的洛伊之戎,就够寡人喝一壶了。”
又是寡人?我都跟你称兄道弟了!你跟我搞这个?还跟我诉苦?你没搞错吧?我就是想拉下亲近而已啊!
伯宜感觉自已太阳穴青筋‘图图’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耐心的听吴法说完,然后才指着舞姬和乐人,转移话题道:“咱们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哥哥我今日为了你,可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你可不许到处说呀。”
“规矩寡人懂,没人比寡人更懂规矩了。”
吴法豪爽的回答。
他才不是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更何况这方面的事情,管理非常松散。
就算打了小报告,到时候处罚也不痛不痒,自已还会被太子忌恨,划不来。
主位上的伯宜,被吴法整得没心思继续聊天。
毕竟身为一个太子,有那个太子喜欢他人跟自已一直自称寡人。
最重要他还不能出口阻止,这就特别憋屈。
他闷闷不乐的下令道:“摆宴!”
随着伯宜话音落下,屋外响起寺人立的公鸭嗓:“摆宴!”
不等寺人立的话音落下,等候多时的奴仆们端着食物陆续进入宫室。
食物主要为羊肉和牛肉,还有不少酒。
吴法看着一桌食物,有些饥肠辘辘,打算动筷子吃几口。
结果主位的伯宜端起酒杯邀请道:“来法弟,我们共饮一杯。”
吴法感觉太子的行为,就和前世的领导一样。
自已参加聚会,是奔着吃去的,你却扫兴的时不时举杯打扰兴致。
伯宜见吴法一言不发,便好奇的催促道:“法弟是有什么问题吗?怎么还不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