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玉断续膏果然不愧疗伤圣药。
当疼痛消失之后,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从刘沙河指尖划过的地方传来,李莫愁不知哪来的力气,用两只手抓住了刘沙河放在他胸前的手咬在嘴里。
尼玛,老子辛苦了半天你没感觉,这才多久,一个指头给你玩嗨了?
妈嘞个巴子的!刘沙河觉着自已被侮辱了,赤裸裸的侮辱,杀人诛心!
他抽回手赏了李莫愁两个大嘴巴子。
李莫愁被刘沙河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的一脸懵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李莫愁拿住他还举在半空中的手,眼中带着不屈,如同一头要挨打的倔驴。
刘沙河挣开了她的手,巴掌再一次打在她的脸上,原本白的如同玉石的俏脸变成通红,而且微微肿起,嘴角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李莫愁没有哭,也没有叫,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自已的反抗在刘沙河面前都是徒劳的,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
十年前,陆展元抛弃了李莫愁之后转身娶了何沅君,这么多年以来,她都为了仇恨而活着,刘沙河破的她的身,也破了她的坚持。
“一会儿我会在这里建一所房子,如果你们要走,我也绝不拦着。如果你选择留下来,就要听我的安排。”
将李莫愁丢在桌上,刘沙河出门而去,就像一个完事就无情的嫖客,他打开系统的天工阁,选了一间初级民房,选择了建造。
一个民屋的虚影浮现在空中,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民屋随着他的意志移动,最终落在了半山腰。
系统给李莫愁的评价还是差了一点,达不到450的要求。而且系统也没有给她红颜的身份。可能在系统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也是啊,在这个综武的世界,李莫愁又能有多高的存在感呢?
洪凌波关上了酒肆的门,脱下自已的道袍盖在李莫愁身上,她拉着李莫愁的手哭泣道:“师父,你打我吧!”
李莫愁没有回答,只是躺在桌上流着眼泪,直到过了很久,直到天暗了下来,她才将洪凌波的道袍穿在身上。
李莫愁推开酒肆的门,刘沙河已经没有了踪影,太阳的余晖映红了半山腰成片的桃花,显得格外妖娆。在那桃林之外的空地上有一个新修的草屋。
李莫愁走出了酒肆,她显得有些迷茫,
走?他这个样子又能走到哪里去?
留?留下来又能做什么呢?
行走江湖十几年,这是她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以前考虑生死,今日考虑去留。
在不远处还有一间长得一模一样的草屋,那里有一个人,她带着洪凌波走过去。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李莫愁问封不平:“他到底是什么人?”
封不平是看着李莫愁二人从酒肆中走出来的,他知道李莫愁说的人就是刘沙河,至于李莫愁二人为什么会是这副打扮,他不知道,也不想去问。
因为那个少年太恐怖了。
“他就是这里的主人。”
李莫愁又问:“那你是谁?”
“我?一个无处可去的可怜人罢了。”
李莫愁站了很久,她最后看了一眼山顶,选择了离开。
山上应该就是他的住处,他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已人,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落日的余晖下,一个道姑,痴痴傻傻,双目无神,她一遍又一遍的吟唱着这几句诗。
李莫愁走的第一时间,刘沙河已经知道她离开了。
人各有志,何必强求。
刘沙河躺在浴桶里,享受着颜盈的侍奉,她温柔的跟水一样。
她从刘沙河的身上嗅到了女人的味道,也看到他胳膊上的牙印,她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过问。
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强者不光要看他的武力,车子,房子,票子和马子。真正的强者一言就能要了别人的姓名,住着最豪华的宫殿,有着花不完的钱,坐拥后宫佳丽三千。
颜盈不在乎刘沙河身边有多少女人,她只在乎自已在这些女人中处于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