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干,你这么猖狂,哪来的底气?”
李莫愁嘴上说着,洪凌波背上的宝剑陡然出鞘,落入李莫愁手中。跟着刘沙河吃了一个月的蛇胆,她现在有了和花铁干硬碰的底气。
“退下,我来!”
刘沙河站起身,拍拍李莫愁的肩膀。解下身上的玄铁重剑拎在手里,指着花铁干说道:“上次给了你一个教训,不知道夹起尾巴做人,还敢出来装逼,谁给你的勇气?”
“嘿嘿,居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出来做出头鸟,也不看看今天的形势,李莫愁,识相的话乖乖的束手就擒,跟我回去,不然?”
“李莫愁交出《辟邪剑谱》,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对,交出《辟邪剑谱》。”
刘沙河瞬间便明白,这帮人为何要赶着来送死。
“我不管你们为何而来,今天都得死。”
刘沙河举起玄铁重剑,一招平平无奇的挥砍,花铁干背后双枪冲天而起,他双手抓住枪尾,一枪朝刘沙河攻去,一枪去挑开刘沙河的重剑。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任尔千变万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劳,花铁干一挑未果,反而自已的手臂震的发麻,他用尽全力,也没能止住刘沙河这一击,挥砍之势丝毫未减,铁枪的枪头却被打落在地上。
这两杆铁枪乃是精铁所铸,寻常兵刃无法撼动其分毫,今日却被人打断,失了枪头,而且还是一柄尚未开锋的铁剑。
花铁干心中惧意顿生,眼前这位少年就是从娘胎里练功,也不可能有这么高深的内力。
他不理解。
刘沙河自然不会理会花铁干理解不理解,他今天要教训一下这个装逼的家伙,真以为他能横着走了,势如猛虎下山,不可阻挡。
花铁干趁着闪避的功夫,将两杆铁枪组合在一起,形成一杆长枪,他一个跟头跳出酒楼,落在街上,抖了一个枪花。
解下身上的长袍,露出里面仅穿的一件软甲,刘沙河一看这架势,心想,这老东西居然还有点凶悍。
长枪如蛇,端的刁钻无比,所攻之处皆是要害,尤其是洗好扎人的蛋。
刘沙河用剑挡住花铁干扎阴一枪,忽然出现在花铁干身后,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绝技,也是混元形意功的得意之技——闪。
闪!无视一切规则和障碍。
一条漆黑长鞭出手,反手就是一记五连鞭。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在花铁干身后,他脚下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上。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