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红烛轻摇!
何铁手贴近李莫愁,在她脖子上轻轻的吻着,就像是药物上瘾一样,嗅着李莫愁脖子上的香味。
中原的男子果然与众不同,连气味都是香的,像个女人家!
何铁手一点一点的解着李莫愁的衣服,生怕床上的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而自已也是一点一点的迷失了自已,对窗外的事充耳不闻。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侍女脸上带着血滚落到地上。
“教主,齐云璈和何红药造反了,他们正往这边赶来!”
何铁手娇羞的脸变得铁青,她恨齐云璈犯上作乱,更恨他打扰了自已的好事。
“贼子,我定将你千刀万剐剁成肉泥来喂我的小蛇!”
“教主,他们人多,你赶紧走吧。”
侍女抱住正要出去的何铁手道。她手上的血染红了何铁手的裙子,还有白色的袜子,她不知被谁砍了一刀,胳膊上一道很深的血痕,背上的衣服也被划开,血正往外流着。
“教主,你走啊,奴婢再替你抵挡一阵。”
“五毒教还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教主,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狗胆,敢犯上作乱。”
何铁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莫愁,走过来坐在床边,她对李莫愁说:“好哥哥,定然是上天不允许我俩长相厮守,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她的心一狠,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转身的时候两道清泪留下,是她斩断了这段短暂的爱情!
何铁手走出闺房,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喊杀声正在步步逼近,何铁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在那铁蜈钩上擦拭过去,冰冷的蜈钩在皎洁的月光下发出淡蓝色的冷光,那是世间剧毒,见血封喉。
何铁手站定,一手铁蜈钩,一手蝎尾鞭,她不舍的回头看着自已的闺房,那里的李莫愁不知道走了没有。
希望他能顺着暗道离开吧!
大门被撞开,第一个冲进来的便是齐云璈,他趾高气昂的看着何铁手道:“将那小白脸交出来!”
“哦?齐云璈,你可知道犯上作乱可是死罪?难道你一点都不怕吗?”
“教主言重了,我们不过是想除掉您身边的祸害,用汉人的话来说这就是清君侧!”
齐云璈又看了何红药一眼道:“我们五毒教不欢迎外人,您难道忘了夏雪宜的前车之鉴了吗?”
“好一个清君侧!可别忘了我是教主!你敢和我这样说话,那可是死罪!”
“我齐云璈为了我五毒教几百年基业,问心无愧。待我杀了那外来的小子再听教主发落。”
齐云璈就要闯入,何铁手站在他面前亮出了兵器道:“你敢?”
“教主难道要执迷不悟吗?休怪属下们得罪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齐云璈这些年到底长了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