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
冷月庄外,一片蛙鸣,呱呱呱的叫得人心慌。
汪啸风徘徊在水笙闺房之外,几次想要跃入后院,却总是猛然回头,仿佛在未知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已。
汪啸风再一次回头,脸色煞白的在四周打量着,一颗心仿佛将要在嗓子眼跳出来,在这个刚刚入夏的夜里,冷汗噌噌的往外冒。这是人的第六感在预警,警示着未知的危险。
花铁干从黑暗之中走出来,对汪啸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把抓住汪啸风的肩膀,拎着他飞向远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汪啸风脸上,花铁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汪啸风,他实在不愿意亲自掺合进来。
“大丈夫行事切记优柔寡断,你这样子如何成事?再过半个时辰水笙就醒了,你自已好好掂量掂量。”
花铁干一句话点醒了汪啸风,他终于下定再次来到水笙闺房之外,咬咬牙下定决心一跃而起。
汪啸风推开了水笙的房门,却发现水笙的眼睛睁着,吓得他退了几步。当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水笙的穴道被点。
“汪啸风你来干什么?”
“表妹,对不住了?你不死我就得死。”
汪啸风的长剑刺穿了水笙的胸口,他也无力的软在地上,良心的谴责让他一时慌了神,辨不清方向,仓仓皇皇,跌跌撞撞跑出水笙闺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拿被子将水笙裹起来,抱着跃出庄子,在荒郊野岭找了个山崖丢了下去。
水笙转醒,自已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一个茅屋里。她想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剧痛,疼得她重新倒在地上。
弯下脖子,看着自已半解的衣衫下,露出白花花的肌肤,那微微起伏的山丘,还有山丘中那道浅浅的沟壑,一条布带在她胸前绕了一圈,在中间的山沟里打了个结,那是自已的衣服上的布料,带着浅浅的粉色。
啪的一声,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炸裂,水笙扭头,看到了门口飘过的烟。她也看到了手边的一团红色。鲜艳的红色衣物上绣着一朵绽放的莲花,那是她的贴身小衣。水笙委屈的哭了出来,忍着身上的痛在地上慢慢移着身子,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那内衣抓在手里。
水笙望去,刘沙河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已。
“你怎么了,是想要它吗?”
“呜呜呜,你快给我?”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求求你,把它给我,快给我!”
刘沙河两只手拿住水笙内衣,仔细端详着:“绣的真好看呢,是你的吗?怎么随处乱丢东西呢!你看你,想要你就明说,我又不是不给,你为什么要哭呢?”
“你把它给我呀,我求求你了。”
“行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要穿了,我一会儿去帮你洗了,你看看,全都是你身上的味,也不知道洗洗。”
“你不得好死,哇啊啊……”
刘沙河嫌水笙太吵,一指点了她的穴道,水笙两只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刘沙河毫不在意的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内衣塞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