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揭开被子,脚上那双袜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不一会儿,刘沙河回来,黄蓉问:“芙儿呢?”
“她在外面,郭夫人,该为你驱寒毒了。”
“你扒我袜子呢?”
“你不会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爱好吧?不要多想,是你女儿拿去洗了。”
刘沙河说着,一把抓住了黄蓉的脚踝,黄蓉刚想抽回,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心直击天灵盖,她瞬间无力的软了下来。
传输真气这种事情,条条大路通罗马,哪儿都一样,只不过后心离五脏六腑更近而已,损耗的真气大大减少罢了。
真气从脚底沿着两条腿逆流而上,到大腿,再到小腹,最后再游走于全身,黄蓉软塌塌的躺在马车上,银牙轻咬着嘴唇,两只纤纤玉手抓着单薄的被子,脸润的能滴出水来。
一丝轻吟从她嘴里发出,使得刘沙河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真气不要命的倾泻而出,一股脑全部注入黄蓉的奇经八脉,以摧枯拉朽之势击破了黄蓉的所有防线。
庞大的能量让黄蓉脑子短暂宕机,她一脚踢开刘沙河,翻身趴在马车上,一双白嫩的小脚上,脚趾紧紧的扣在一起,鲜滑的双腿拉的笔直,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头捂着被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刘沙河越是这样说,黄蓉哭的越是伤心。可你哭就哭吧,还给我涨两点亲密度干什么?
郭伯母,你可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东西。
“好点了吗?”
“你给我出去,呜呜呜……”
出去就出去,你当我真的稀罕你不成?
刘沙河走出马车,郭芙正从远处过来,看见刚从马车出来的刘沙河,眼眸之中闪出一道亮色。
“刘大哥,我母亲呢?”
“她在马车里,嗯?你过来,好好看着马车。”
“怎么了?”
郭芙不解,但看刘沙河神情严峻,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走到马车跟前,戒备的看着四周。
“有人!我去看看,你一定小心看管着马车。”
是有人,而且有杀气!刘沙河扫视周遭,眼神突然一凛,飞身而起,如同蜻蜓点水掠过树梢,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郭芙视线。
“你是谁?”
刘沙河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子问。
“刘沙河?我其实也很敬佩你,但我有不得不缉拿你的理由。”
“你踏马是谁啊?”
刘沙河怒,没见过你这么装逼的,都快超过老子了。
“你可以叫我捕神。”
他说完丢出一壶酒,扔给了刘沙河又说道:
“喝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哼!这断头酒还是留给你喝吧喝完了我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