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加西亚道。
“我知道了。”
加西亚沉默了一会儿,因为节省汽油他们并没有在车内开暖气,但是他穿的很厚,而且外面阳光开始渐渐的露出来,除了手部他并没有感觉到寒冷,他转头看向冬兵,对方外面只套了一件黑色的毛衣,看起来就感觉寒气刺骨。
“为什么你只穿了两件衣服?”加西亚问,“我给你带的羽绒服呢?你不冷吗?”
“我把羽绒服放到了后座,”冬兵道,“它会限制行动。”
“还能保暖。”加西亚道,“你不冷吗?”
“不。”冬兵道。
加西亚于是不再说话,几秒后,他还是坐直了身体:“算了你还是穿上吧,我感觉我仍然在虐待你。”
几分钟后,冬兵穿上了羽绒服,整个人看起来隆成了一团,这让他锋利的气质温和了不少。
加西亚看着窗外,几秒后,他再次想起了什么,皱起眉。
“很奇怪,”他道,“那个医生,以前从来不让我进入病房。可是为什么昨天他不仅回答了我的问题——几乎就是将秘密直接说出来,还开锁让我进入了病房,甚至还乖乖的等在了门口?他就像是被我控制了一样。”
冬兵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也许我该找个人试验。”加西亚道,“那真的很奇怪。”
“你觉得呢?”他看向开车的冬兵。
“我不知道。”冬兵道,“但是先试验是明智的。”
“你是对的。”加西亚道,“不过我非常的希望那能是某种特异功能什么的,和变种人一样。不过我怀疑这世界会不会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介于它的前科。”
“组织非常的警惕变种人。”冬兵道。
“对,大家都非常警惕。”加西亚接上,“我大学有个同学就去研究变种人了,他对变种人的看法非常的极端。认为他们应该被视为国有财产统一管辖,然后成为战争武器之类的。就和你以前一样。”
“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吗?”加西亚问,他忽然想起来皮尔斯讲出的那个用以警示他的故事,他怀疑那故事的真实性,“在前苏联时期把你带出基地的女孩?”
冬兵皱皱眉:“不,”他道,“不记得了。”
“也许你以后会想起来的。”加西亚道,“我不是特别的相信你会掐死那个女孩,毕竟你现在也没有想要掐死我的表现。”
“我话太多了。”加西亚自言自语道,“也许我该先睡一觉。”
他在冬天的阳光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