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味着我们自由了吗?”奥利维亚问,她坐在沙发上,和其余三个人一道和卡季科夫对视。
“我不这么认为,但是——”
卡季科夫话音未落,安德烈忽然惨叫出声,他从沙发摔到地板上,奥利维亚冲上前去将他翻过身,看见他的脸上布满忽然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而那黑色的斑点还在迅速的漫延,像是活物一样——
接着,安德烈抖动了几下,便断了气。
从他出现异常到死去不过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所有人都惊惧的对视着,奥利维亚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手机铃又响了。
卡季科夫上前去,接通,抑制住自己话语中的颤抖。
“奈特先生。”
“我说过了,”男声道,“你们没有话语权。”
卡季科夫放下电话,对剩下的人道:“有人远程操纵着我们,我怀疑我们每个人都被下了咒语,而启发咒语的关键掌握在资助人手里。”
“资助人让我们在原地带着,他将接管我们。”
“所以如果我们不听话的话,这就是我们的下场?”奥利维亚指着倒在地上的安德烈,事实上,她并没有多少为战友死去的悲伤,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未来。
“对。”卡季科夫直接道。
“好一个会下咒的长官。”奥利维亚道,“而且如此的聪明,”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连他失踪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处理都想的这么周到。”
“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吗?”卡季科夫问约翰,“你知道我们在哪里?”
“当然。”约翰道,“我会马上让人去接你们,你们会在索科维亚待到泽莫回来。”
“如果他没有回来呢?”卡季科夫问。
“你们最好希望他会。”约翰道,“否则你们就会在索科维亚的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他是怎么和你交代的?”卡季科夫问。
“我不觉得你们需要知道。”约翰道,“我还有事情要忙,再见。”
卡季科夫放下手机,对着沉默的别墅和沉默的所有人道:“等着他的人过来,或者死。”
奥利维亚深吸着气,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我一抓到机会,就会杀死那个贱人。”她道。
“你这句话说过很多遍了,奥莉,”卡尔道,“几乎每次出任务都会说,所以省省吧。”
——
泽莫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但是别墅里空无一人,他皱起眉,拿起别墅里配备的座机,拨下一串号码。
“约翰。”他道,“他们在你这里吗?”
从一开始准备利用冬日战士的时候,他便想到了冬日战士的不稳定性,他们都是九头蛇特工出生,没有一个善茬。因此为了能够没有后顾之忧的利用他们,他想出了许多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