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须儿和子丹有此心,也是极为不错了,我前些日子,收到了十匹良驹,一并交给文远。”曹操亦是开口道。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有些嫉妒,就主公新到手的那十几匹良驹,可是良驹中的良驹,实在是让不少人眼热,如今这么一下子直接没剩下什么了,不过仔细一想他这功绩也不由得收了嫉妒心。
的确,这战绩也实在是足以名动古今了。
就算是这十万大军实在难以描述,甚至还能有主公等一堆将军被扔在后头的事出现。
反倒是曹丕不由得目光不曾挪移,就这么落在那方镜之上。
心情,很好。
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
这可是当年父王亲口所说,虽然是在对比刘景升的儿子们,但是作为父王的亲子,听到这话后,心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
不过眼下,却是搬回来了一筹。
这心情那简直就是说不出的舒适,在这一群人之中,亦是半点也不突出什么,简直就是即便是情绪外露也是无妨。
这种感觉,那就更好了
当然,我们不排除孙权的威信很强,最后江东基业就是落在了八岁的孙登手里了。
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要看看大权到底落在主战派还是主和派手里了,孙登就算是再天纵英才,显然也很难学会孙权最主要的技能制衡。
那么必然就要两边倒,倒主战派,主和派怕是能够开始暗地里卖人,倒主和派,那主战派大抵要被排挤迫害。
而且还有可能开始一步到位,彻底和了。
毕竟,这个时候可不是曹丕当政的时候,曹操可不会放弃这个趁火打劫的机会。
此话一出,曹植的脸色彻底凝固。
如果说在此之前,还能够坚持的话,那这一句话下来就彻底被砸了个粉碎。
为什么
凭什么
论受宠,不如他,论才华,亦是不如他
就因为年长吗
天下,自当有才者居之
谈何论长
即便知未来之事不定,一切可改,曹植的心态也一时难以转过来。
事情当前,曹植的目光不由得直直地放在曹操身上。
反之曹丕的面色却是没有什么改变,不过却是不耽搁心下还是卷起了惊涛,知道默认和彻底确定,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父王虽然喜欢子建,但是到底还是属意他继承基业,不过到底一切未定,日后的事情,若是有了什么差错,也不是不能改变的。
虽然心中知道,曹丕仍旧不由得把目光也落在前方那个他一直都极为崇敬的人身上。
与此同时,原本还极为热络的氛围,被这一句话彻底冲散了。
事关此等大事,不少人不由得噤声,不敢插话,而作为已经战队的人,此刻亦是心中一动。
已经战队曹丕的,此刻或是高兴,或是欣慰,也或者想要暂且跟曹丕先避嫌。
反之战队曹植的,那心态就大不相同了,难不成一点点疏远至于背主墙头草或许可以,但是若是位于中心之人,好一点那是保住荣华,差一点的那就是被秋后算账,甚至秋后算账都是好的,事情当前,很有可能被打入死牢,如今可是魏王当政,说不得都等不到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发配,一切当前,哪有什么从龙之功所得更甚
曹操眯了眯双眸,回过头,尤其看了一眼曹植与曹丕,更是扫过噤若寒战的文武群臣,“怎么不说话了”
“这么安静”
曹彰作为曹操的亲子,而且是不参与争夺基业之人,到底还是第一个站了出来,“我倒是不知道孙权原来继承江东基业的时候,也有那么多乱子,他们江东那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铁板一块啊。”
曹仁也轻咳一声道,“据我所知,江东私兵极重,若非如此,也不至于撤退飞快,把孙权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