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他想起了实验七小校长赵世伟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姐夫睡小姨子天经地义。
随之,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袁芳和王成春在一起滚混的情景。
潜意识告诉他,袁芳这时候还没回家,一定是与王成春一起出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俗话说,父债子偿,既然袁芳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为什么自己不能从她妹妹袁靖身上得到补偿呢?
再说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姐夫睡小姨子天经地义。
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姐夫和小姨子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至于道德,那还真有得说的。“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想睡就睡,想那个就那个啥,不睡白不睡”、“姐夫睡小姨子天经地义”,这些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以至于使人恍惚觉得,姐夫没有睡过小姨子的,这姐夫道德上是不是有点问题?生理上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小姨子没上过姐夫的床,她是否有违乡规民约之嫌?甚至有的同志认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不积极,不主动,甚至在对方暗示下也装聋作哑无动于衷,其行为就构成了创建和谐社会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欢乐伊甸园里自由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老百姓不象皇帝,日理万机,夜宿千女;不象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他们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更何况在他周围不少男人都和自己小姨子有一腿。
据他所知,黄梦然、曹文胜和实验七小校长赵世伟都睡过自己的小姨子,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实验七小校长赵世伟。
赵世伟是标准的老流氓老淫棍,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能说会道的,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而他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与自己的两个小姨子之间的那点事,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炫耀,自己干小姨子的次数比干自己老婆的次数还要多,而且还曾经和两个小姨子在一起玩双飞。
张恒远就曾经撞见过赵世伟带小姨子去世纪缘大酒店开房间。
那次在世纪缘大酒店,赵世伟见到张恒远后也不知道避讳,毫无避讳地告诉张恒远,晚上没事,带小姨子出来玩玩。
到酒店开房间能玩什么?怎么玩?赵世伟不说,张恒远也能猜的到。
想到这里,张恒远心里突然产生一个非常龌龊的想法,趁袁芳不在家,把袁靖给办了,以此来报复袁芳。
有了这种想法,张恒远心开始加快,血流也随之加速……
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自从发现袁芳跟王成春在一起滚混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后,他就再也没有与袁芳做过那种事!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甚至比虎狼都还厉害,想当初刚结婚那阵子,他与袁芳之间几乎夜夜萧歌,即使这样还不满足,有时候一夜要来好几次,其中最厉害的一次从上床到第二天起床两人整整做了六次,起床之后,他依然一柱擎天,屹立不倒,以至于袁芳怕怕地对他说,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搞死在床上!就是生完贝贝后,他和袁芳一周之内正常也得做那么一两次。
袁靖明显感觉到张恒远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变化,而且她应该看到了他双腿间搭起的大帐篷,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红着脸,冲他道:“我去洗澡去。”说完,逃也似地冲出贝贝的卧室,冲进洗澡间……
而且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锁簧转动的声音,声音过后,袁芳推门走了进来……
他心头刚刚燃起的熊熊烈焰被浇灭……
第二天,张恒远早早来到了单位,一进办公楼大厅,就听林莉在喊他:“张哥,你过来一下。”
张恒远以为林莉让他帮忙把报纸给捎上去的,笑着问林莉道:“是不是让张哥我把报纸给捎上去啊?”
林莉白了张恒远一眼,道:“张哥你也太会埋汰人了吧!不就上次让你捎一回报纸上去吗,心里就老念叨人家,也太没有当哥哥的样子了吧!”
张恒远笑了笑,不无调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妹妹这样的大美女,做哥哥的当然要念叨了。”
林莉妩媚一笑,道:“光念叨人家,也不请人家吃饭。”
张恒远道:“请,有时间一定请。”
林莉顺杆爬道:“你说的,什么时候请?可不能光打雷不下雨。”
张恒远道:“雷要打,雨也得下,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妹妹去红翻天。”
林莉道:“只要张哥请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张恒远道:“既然什么时候都行,那现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