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夏冰一脸不解地扫了张恒远一眼,道。
“你说你的指导导师是东山师范大学哲学系的杜教授?”
“是的?怎么了?你们认识?”
“杜教授是我的老师。”
上大学时,张恒远和杜培佑教授两人不仅是师生,而且还是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棋盘上厮杀时,两人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张恒远刚入东山师范学院读书时,杜培佑还只是教育管理系系一名年轻讲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
直到大一第一学期快结束时,两人才相识。
两人相识于一场象棋赛。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学院团委组织新年文体比赛,张恒远与杜培佑教授两人双双杀入象棋赛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张恒远和杜培佑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杜培佑只是略微占优,而且有人说是张恒远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让一向自视球艺精湛的杜培佑大为恼火。
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杜培佑便找上学生宿舍,誓与张恒远比高低,在相互切磋中,两人成了忘年交。
……
伊丽莎白。东岸是新开发的小区,住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张恒远从夏冰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区大门口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摩的也没有。
无奈,他只好沿着新修的马路步行向滨路走去。
滨河路是直通市区的城市主干道,一天二十小时车水马龙,等到出租车一定不成问题。
伊丽莎白。东岸和滨河路之间有一条小河。
路过小河边时,从河堤下面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拖的很长,却又很飘渺,听起来甚是恐怖。
张恒远心里一惊,停下了脚步。
这一段河堤比较偏僻,还没有治理,杂草丛生,树林密集,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很少有人敢往这里来。
去年夏天,这里就曾发生过一起命案,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躺在草丛里,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脖子上是自己的皮带,明显是被强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