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冷哼一声,把头转过去,不再搭理艾伦。
男孩赶忙过去搀扶着起歇斯底里状态走出的约翰,看他依然因为剧痛而牙关紧闭。
他直接挺身而出,陈述起前因后果来。
亚当斯先生看了看地上的弹痕,眉头微皱,接着缓缓开口道。
“原来如此,如果我的孩子也受到伤害,我想我一定比约翰会更过分。”
顿了顿,他躬身向着约翰道歉。
“虽然起因是因为误会,但还是允许在下为小女的失礼,道歉。”
星期三面露不悦之色,努了努嘴,把头转向一边。
“误会,我看你还是和警察去…”
约翰还想说些什么,小姑娘一个眼神又退了回去,但手已经摸到了手机。
亚当斯习以为常地地摊了摊手,显然被人这样的误解已经不是第一次。
到了现在,如此个性鲜明的家庭,艾伦哪里认不出这两人就是在哥特黑暗文化里很有名的亚当斯一家。
这一家人的价值观有点特别,但艾伦相信,如果真是他们下手,他一定不会否认。
他伸手拦住了准备报警的约翰,接着走上前向着亚当斯先生问道:“先生,我可以看向那只渡鸦么?”
亚当斯有些诧异,一个男孩在这样的遭遇后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同时对方彬彬有礼的态度也赢得了他的好感。
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星期三也是有些好奇的转过头来。
那只渡鸦运气不错,中弹的地方都不在要害,只看了一眼乌鸦的伤势,艾伦就有了结论。
转头他指向星期三手里那把枪问道:”亚当斯先生,你们只带了这一把枪么?“
得到肯定答复后,艾伦告诉约翰:“开枪的另有其人。”
“怎么会?”,约翰不可置信。
“你看这只渡鸦就知道了?”
约翰半信半疑走过来,嘴里还嘟囔着:“难道它还会说——”
但见艾伦把渡鸦翻了个身,这只胖头鸟或许还不会说话,但他屁股后面炸裂的毛发已经说明了一切。
密密麻麻的小铁砂打中它的尾部,这只渡鸦后庭就和脱了毛的火鸡屁股一样,而当时它是正面朝自已飞来的。
无论是角度,还是弹痕都说明亚当斯一家是清白的,约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还是艾伦替他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