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贾东旭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啊娘,我每个月的工资不是都给你了吗?我的钱从工作攒到现在也那一块多。这刚跟如烟扯证就想着带她吃点好的,根本不够花啊。”
这么说完,他又小声的嘟囔着:“而且这一块多咋能够办酒席的钱啊,买菜都不够买的。”
上次师父说工资的事情交给他,他到底办没办啊,怎么到现在了也没个信。
而且他娘也没有想说工资交给她的动静啊。
“知道了,吃你的饭,就是这么说说,明天你给大院里的都通知了,我出去准备就行了。”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
现在她是越看自已这个儿子越不顺眼了。
天天这说话怎么就越来越不好听了呢。
“好,其他认识的要不要通知了?”
“不用你去,你就通知咱们大院的就行了,其他的明天我去说。”
“哎对了,你一会去问问你师父要不要明天跟我一起,东西太多我自已也提不动。”
“好。”
贾张氏胖脸低垂,捧着碗喝粥。
这易中海明天要是一块去了,可得从他手里坑点出来。
贾东旭可是他徒弟,徒弟结婚他不掏钱买菜怎么能行。
……
从阎埠贵提酒过来,到他说出第一句“你听我说”开始,只过了不到二十分钟。
何雨柱一边看着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一边吃菜喝酒。
要说这阎埠贵的酒量还就是差。
这才一杯还没喝完,就到了“你听我说”的地步。
不过何雨柱是个合格的倾听者,每次酒桌饭局上,他即使喝多了话也不会很多。
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听着别人叨叨叨不停的话。
其实这个时间点,正是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晚饭点。
只不过他们饭菜的味道,时常会被何雨柱那个方向飘来的似有似无的香味所遮盖住。
“雨柱啊,你这手艺真的是没得说,只当一个厨师太屈才了,你们丰泽园没给你升职啊?”
阎埠贵喝的半醉,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一手按着何雨柱的肩膀,另一手按在自已的膝盖上。
嘴里还不停的告诫何雨柱什么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