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品不要钱吗
两张纸巾他没找到地方扔,一直攥在手里,过会儿见她来了点精神,把她扶起来,“能走路吗”
“可以。”覃惟弯腰重新穿上靴子,坚强地站了起来,她必须尽快恢复。
他拿着她的包和外套,“报告已经出来了,走吧。”
“哦。”
这次检查的医院和之前不是同一家,叶晓航给她介绍了中医,开了中药的方子,思路是对的,但是效果缓慢,她喝了一段时间就不想坚持。
要不是这次太严重,她也压根儿不会再来医院。
医生给她开了别的药,医嘱倒是没有差太多,叫她少食多餐,不要暴饮暴食,保持心情愉快。
周珏在她身侧,仔细听着,问了句“宵夜要戒掉”
“正常人睡前也不建议多吃啊,没法消化,晚饭吃个七分饱就行了。”医生叮嘱道。
“好,谢谢。”
覃惟觉得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好像要证明,曾经她每次很晚都要吃东西是错误的,他的主张和拒绝是正确的。他是为了她好,而她是无理取闹且幼稚。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说“你说的很多话我都记住了,我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这是回他上次的话。
她只是个平凡的人,没办法像他,自律到可以控制欲望。
周珏把外套递给她穿上,正在看药盒上的文字,没有接她所说的话,而是告诉她这些药的用量,问她“重新开的药吃了未必马上就好,你得耐心一点,能做到吗”
覃惟点头,“能的。”
“好。”
他又看看她。
病都看完了,他们应该找时间聊聊了。她从来都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不喜欢猜测,也不喜欢患得患失。
工作上,她已经受够了揣度人心。
但是一路上都没找到机会。中午不堵,他开车很快把她送回了家,并没有逗留的意思,说“回去休息吧,我待会让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给你打电话再下来拿。”
覃惟觉得这实在超出某些尺度了,更不是同事之间该做的,拧了下眉。
“怎么了”他对她刚刚的乖巧很满意,但对她排斥表情很不解。
覃惟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呢”
“我”他有些惊讶。
“如果你还有点时间的话,可以去我家里。”她停了停,觉得不妥,又说“或者去外面也行。”
“好。”没想到他这么快答应,说“我找个地方把车停了。”
“哦。”
她能感觉道他也有那么点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对方的禁区,但心底又有点不平坦,气息快要冲出来了。
小航交代她不要跟任何人同居,要小心,她很认同这点。
但是她其实不介意他去她家里的,反正打了麻药,流口水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完美形象可言。
电梯门打开,她先走出去,周珏跟在她身后。
然后她输密码,进门,给他拆了双新的拖鞋。
她的家不大,但是很干净整洁,窗户开着,屋内有点桂花香,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