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告诉你,你,你可不要乱来……”
这个男人此刻浑身散发着十足危险的气息,压迫的许安然几乎不能呼吸,说话都不利索了,心像是要跳出胸膛。
不会被他掐死吧?
“乱来?”秦越感受到许安然的不安与防备,忽的嘴角勾起一簇危险的玩味,一只手擒住许安然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对上自己的,“你大晚上的自动送上门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乱来的么?”
大晚上傻乎乎的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间里来,不给这个女人点教训,她恐怕永远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唔……唔……放开……唔……我,不是……放开……”
小嘴被强势的封住,反抗的话也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呜咽。
秦越原本只是想吓吓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没打算要深入的,谁知道这个女人的唇像是抹了毒品,一沾上就上了瘾,让他舍不得放开,欲罢不能。
许安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更是彻底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舌头在许安然的唇齿间扫荡,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手指也熟门熟路的撩起她宽松的白T恤,一寸寸攀上她的腰上的肌肤,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这个女人总是能这么轻易就勾起他的性致……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貌似在这个女人面前毫无作用!
“流……”氓!身体被侵略,让许安然羞愤欲绝,一边死命的挣扎,一边紧紧的往下扯着自己的白T恤,不让秦越给扒光。
无奈她这点力气在秦越手里根本翻不起半点浪来,被压制的死死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感觉到他的身体强势的压在她身上,许安然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了,情急之下她瞥见吧台上的红酒,抓起一瓶朝秦越的头上招呼过去。
“又想来这招?”秦越后面给像是长了眼睛,一把抓住许安然要行凶的手别到身后,然后低头再次狠狠堵住许安然的嘴,惩罚的用力吸吮。
“你……唔……”许安然震惊的睁大眼睛。
她终于弄明白对眼前这个男人莫名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那天晚上在帝殿打晕刘西同的男人——是他!
可恶!
臭流氓!
就算是他当时出手救了她,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她吧?
他这样子跟刘西同那个老流氓有什么区别?
那天在帝殿发生的事,是许安然最不想回忆的,尤其是今天晚上,她还因为那天的事被梁易勋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激烈的刺激着神经,许安然突然爆发了。
秦越正亲的上瘾,抱着许安然渐渐软绵的身子恨不得揉搓进自己身体里,一个不防备就被小猫突然伸出的爪子给袭击了,他闷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怒视着许安然:“死女人,你做什么!”
差一点就要踢的他秦家断子绝孙了,这蠢女人是想要找死吗?还是准备后半辈子继续守活寡!
“臭流氓!打死你!打死你!混蛋!臭流氓!”许安然推开秦越,抡起酒瓶子就朝秦越身上招呼。
“蠢女人!你发什么疯!”秦越看着许安然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一边后退一边生气的质问。
这个女人简直反了,不要命了,泼他酒,还敢跟他动手!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你个混蛋!蠢货!打死你个臭流氓!”许安然步步紧逼,她已经快要被逼的崩溃了。
梁易勋竟然为了生意把她当货物一样送给秦越,任其羞辱,而她却跟个傻瓜一样,被这些人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