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宋终颤颤巍巍,嘴皮子不断打哆嗦,身体抖成筛子。
这跟他记忆里认识的菀梦,简直就是两个人。
昨夜温婉如水气质妩媚的师娘,怎么眨眼间成了一个杀人女魔头,还能在此气定神闲的吃包子。
她不会吃完包子顺手把自已的脑袋也摘了吧。
这跟他印象中的师娘不一样。
菀梦看到宋终手里拿着的食盒,挑了挑眉,“给我准备的?”
“是。。。的。”宋终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的菀梦是她的师娘。
她一定是被夺舍了。
菀梦脸上挂笑,接过食盒,“你倒是有心。”
打开食盒两层之后,菀梦皱了皱眉,神色不悦。
“白粥还可以,咸菜萝卜干下次别做了,弄点糕点肉食一类的。”
“嗯。。。。好。。。。。”宋终小鸡啄米般点头哆哆嗦嗦应声道。
现在他哪里还敢撩这个女魔头。
记忆里的师娘柔柔弱弱,娇娇媚媚,成熟丰腴,今天的菀梦算是打破了他的认知,也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
她竟能面不改色对着死人干饭,这心理素质得有多强啊,这心得多狠啊。
菀梦,你是个狠人呐,你藏的比谁都深。
“你怕死人?”菀梦看着他颤抖的身体,鄙夷一句。
宋终能不怕吗,他生在一个和平年代,这等场面只在电视上看过。
亲临现场,岂能不怕,如今宋终这个小老弟早已汗流浃背。
宋终强忍不适,强装镇定道:“在师娘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菀梦看着他故作镇定无措的模样嗤笑一声,“既然不怕,这具尸体便交由你来处理好了。”
说完,菀梦举起白粥仰头豪饮三大口,大快朵颐,这些画面丝毫不影响她食欲。
嘶,宋终倒吸一口菀梦的体香。
早知道就不装这个哔了。
“师娘,其实我怕。”
面子是什么,不要也罢。
“昨夜你调戏我的时候,胆子可没这般小。”菀梦嗦完一碗粥,舔了舔红唇轻笑调侃。
宋终内心嘀咕,调戏女人和处理尸体,这有可比性吗。
若是早知道你杀人这么狠,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调戏你。
地上睡的正香的那个师兄,切口平滑,显然是一剑被削去头颅。
狠,辣,快,猛,凶,残,强无论哪个字都足以形容此刻的菀梦。
昨晚什么调戏,明明只是单纯的饮酒作诗,哪有调戏。
有也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