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鹏被关在官府大牢,没吃没喝,身上铁链依旧缠身。
第二天,常世鹏的伤势有一些好转,便来到官府巡视。
官老爷见到常世鹏很是恭维,一副孙子样。
“大将军,有何吩咐您尽管说,下官会妥善安排。”
常世鹏没理会,走到大牢。
见信鹏被牢牢捆住,常世鹏走近信鹏,用剑拖着信鹏下巴。
“死臭佬,再打我啊?”常世鹏鄙视信鹏说。
信鹏愤怒地盯着常世鹏,眼神异常凶狠;常世鹏见信鹏这样看着自己,内心火气一下大了起来,拿着长剑刺向信鹏的耳朵部位,信鹏的整个耳朵被挑起,连着脸颊的肉。
信鹏疼的哀嚎起来,常世鹏看着信鹏哀嚎哈哈大笑。
“等着,好戏在后头呢。”说罢,常世鹏转身大笑离去。
“我回去休息了,你们好生伺候那个大个子,知道了吗?”常世鹏用手指点了点牢头的胸口,牢头明白常世鹏说的是反话。
牢头来到信鹏的牢房,见信鹏满头大汗晕了过去,便拿起凉水泼向信鹏脑袋,信鹏被凉水一激,缓慢睁开眼睛。
还没等信鹏完全睁开眼睛,牢头拿起铁铲扇了信鹏一个耳光,信鹏哼唧两声;见信鹏没什么太大反应,牢头拿着木棍狠敲信鹏的头,直到把信鹏敲的失去意识才离开。
过了晌午,常世鹏悠闲地又来到大牢,想看看信鹏的狼狈样子。
走近信鹏,见信鹏在昏睡,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常世鹏心里很是不爽。
“牢头?牢头?”常世鹏大声喊。
“来了,来了!大将军有何吩咐?”牢头屁颠颠地躬身跑来。
“我让你好生伺候他,你就让他睡大觉?”常世鹏指着牢头鼻子问。
“哎呦!大将军,我拿棍子把他打晕了都,不信您看他啊!”牢头唯唯诺诺。
常世鹏走近信鹏观察了一下,确实是在昏迷,不过常世鹏发现哪里有些不对,仔细琢磨观察,常世鹏惊声呼喊起来:“他的伤呢?耳朵的伤怎么没了?是不是你给他治伤了?”常世鹏抓起牢头的衣领,像提着兔子一样质问牢头。
“没,没,没有啊!卑职哪敢给他治伤啊!”牢头失声求饶。
“那怎么回事?我明明把他脸颊的肉连着耳朵挑起了,伤呢?怎么没了?”常世鹏扇了牢头一巴掌。
“我,我,我,卑职真不知道啊,大将军饶命啊!”牢头跪下求饶。
常世鹏踢了牢头胸口一个闷脚,拔出剑刺向信鹏的面部,信鹏被刺的惊醒过来,疼痛感再次让信鹏哼唧起来。常世鹏见信鹏露出痛苦的表情,面露喜色。
“你不是很厉害吗?恩?不是能打吗?”常世鹏抓着信鹏的脑袋敲打一拳。
松开信鹏,常世鹏在牢头转圈踱步。“你能打,可你斗不过我,我想让你被刺死,你绝不能被绞死。”常世鹏发了疯似的自言自语,身体做着恶狠狠地动作。
常世鹏转了几圈,又抓住信鹏的脑袋狠狠扇了十几个耳光,信鹏哼哼唧唧已经麻木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敢让我在百姓面前出丑,恩?”常世鹏丧心病狂地呼喊信鹏,在旁边的牢头被吓的浑身发抖。
喊着喊着,常世鹏的伤势复发,噗哧一声,吐出一口瘀血。常世鹏捂着胸口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