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和你、什么关系。”
百里卿梧看着那双深邃又阴戾的眼睛身子一颤,脸色也慢慢的泛白,这种灵魂深处被看透的感觉比百里棠看透还要遭,那双黑眸紧紧的锁住她,好似她的魂魄下一刻便被那双锁住她的黑眸给吸走。
燕玦看着眼帘下的百里卿梧脸色惨白无比,对于慕容井迟所说的话便信已三分,声音中透着狠劲十足的杀气,“你一次次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该是杀了你,还是把你圈禁做本王的禁脔。”
百里卿梧的眸瞳隐隐发颤,下颚处传来疼痛让她眼眶中慢慢沁出湿润,她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喜欢与她纠缠,明明是他先来招惹她,难道她误打误撞的做了他的药引子就该千刀万剐?就该随时承受他的怒气?
燕玦深深的看着那双隐隐发颤的眸瞳,心头窜起的怒气直接幻化为手上的力量,在百里卿梧快要感觉她的下颚下一刻就被这个人捏碎时,燕玦把手狠狠的甩开。
百里卿梧像是得到解脱一般,她想都没有想便是要往外跑去,只要有人通知百里沐,裕亲王就不会为所欲为,奈何刚刚跨出两步,手腕便被大手猛的拉住,她又撞入了结实的胸膛上。
她下意识的推开,奈何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她带着泪水的眼眸猛然抬眸,嘶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燕玦被百里卿梧那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失了神,黑眸中的阴戾之气好似被什么牵扯一般,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手。
“本王问你、姜珩和你什么关系。”声音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是少了那丝戾气。
百里卿梧的手挣扎着,似乎并不想回答燕玦的话题。
“本王在问最后一次!”低沉的冷声让人听着发毛,好似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
果然,百里卿梧听着这道令人发毛的声音停止了挣扎,她淡淡扬起眸,“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质问我与姜珩什么关系,就是如你想的那般。”
燕玦面容彻底沉了下去,晦暗不明的双眸下是想下一刻掐死这个小女人,明明都是他的人了,居然还心念念的想着别的男人,他猛的往她腰间揽,垂眸看着脸色苍白的百里卿梧。
他道:“你是本王的人。”
听着自己恶狠狠的话,也不过是自己的占有欲,此时的他根本不知什么是情、心中只有他的大业,更不会怜惜一个小小的女子。
只是后来在几千个日日夜夜里他都在想,若是那个时候懂的她的心思,懂的她的苦楚,懂的自己的心底早就侵入她的名字,会不会就不会出现没有她的十年?
“我不是你的……”百里卿梧还未有说完,一股冷森之气瞬间窜进她的口腔中,炙热霸道的唇恶狠狠的压在她的唇上,力道之大,如一只猛兽正在撕扯猎物般。
百里卿梧亦然狠狠的咬住那肆掠猖狂的舌,口腔中瞬间掀起一股令人反胃的血腥味,下一刻,那敞开的窗户砰的一声被关上。
她瞬间被他横打抱起,下一秒就是被扔至在床榻上,百里卿梧惊恐的看着那双眼眸中怒火越燃越旺的男人,仿佛能看透他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乖张,狠戾。
她想逃,却是下一刻便被欺压,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就这般相近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百里卿梧完全相信,她身上的人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她突然有些想笑,是不是两世为人都逃不过姓燕的捉弄?
前身一个姓燕的让她姜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世会带来什么?百里家会犹如姜家那般?不!她绝不会让姜家的事情出现在百里家,她就算苟活、也要苟活到让这些人统统死去,她一定不能比他们先死!
燕玦看着身下凉薄如水的眼睛,那眼眸中熊熊的大火好似瞬间被浇灭了一般,贴着娇软的身体让他小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