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下来,宋风晚仍旧是有些索然无味,偶尔视线与乔西延接触,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怎么不吃饭?”
“我在吃啊。”宋风晚低头扒拉着米饭。
又得偷偷去见傅沉,她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偏生人家还能坐定如禅,若无其事,搞得好像她一个人在偷鸡摸狗。
刚吃完饭,段林白的人就到了,无非是送了些孩子的日常用品,甚至连图书文具都一应俱全,在年叔的安排下安放妥帖,才带怀生去卧室看看。
他以前房间清贫简陋,与这边自是不能比,年叔手把手教他使用各种东西,顺便给他洗了个澡。
乔西延自然是回房继续打磨他的玉石,倒是宋风晚,在房间五步一徘徊,心情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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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点多,她的手机震动两下……
【怎么还不来?】
这人怎么回事?又开始催了。
【不然我去你房间?】
宋风晚心头大骇,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做贼般的四下偷窥,才怯生生的敲了敲傅沉房门。
还老地方,见鬼的老地方,自己和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老地方了?
这寻常人一看还以为他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门没锁。”傅沉声音隔着门板,幽幽传来。
宋风晚急忙推门钻进来,转身锁门。
“你锁门干嘛?”傅沉低低笑着,瞥了眼她的衣服。
昨夜在山里住,大家都是合衣而睡,她已经换了睡衣,月牙白,趿拉着一双露趾拖鞋,傅沉忽然昨夜蹭上去的感觉……
细滑柔嫩。
“我……”宋风晚被他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又不是在做见不得人。”傅沉轻哂,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坐。”
傅沉穿了件薄薄的灰色线衫,简单,线条流畅,坐在床边。
坐在床上?
宋风晚脚下犹豫。
“愣着干嘛?过来,我给你手上的伤口再擦下药。”傅沉拿出放在身后侧的药箱,之前被他身子挡住,宋风晚没瞧见。
“上药?”她咳嗽两声。
“不然你以为要做什么?”傅沉偏头看她,一脸促狭。
宋风晚摇头,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中间隔了一段所谓的安全距离。
上药就说清楚啊,搞什么老地方,好像地下组织对暗号一样。
她刚坐下,傅沉忽然往前挪一寸,伸手从她脖颈处穿过,他似乎刚洗了手,指尖很凉,惊得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躲……
“别动。”语气透着股莫名的威慑力。
宋风晚手指攥紧床单,眼看着傅沉越靠越近,直至整个人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