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画春堂》
章记
大体意思是。注定要共度一生的两个有情人。为什么命运偏偏要安排他们悬隔两地。因长相思而催心肝。那么多相思与期盼。却终是无法相聚。上天为何不眷顾我们。时间最难得的。并不是人人都向往的羽化升仙。而是能和有情人做一对时常相聚的平凡爱人。若能相守。日子再贫苦又何妨。
萧瑟秋风今又涨。愁却情丝两难忘。读着这一首《画春堂》。夹杂着秋叶始落可凄的傍晚。我独自坐在自家院落里。相思之情满腹。从王清玉到景琳。无不是悬隔两地。相思得肝肠寸断却终不得一丝讯息。
独坐院落。木棉条编织的藤椅。谁也无法体会落叶拍打在脸上的那种凄凉。古人常言。相思成疾。叶落成伤。难道是我一不小心落入这情海的陷阱。欲罢不能。还是为佳人的不知所踪而感到思念到心疼。内心关于清玉的那道伤痕。已经淡去。而关于景琳的那一道。依旧。刻骨铭心。他说过。她不会变心。也不会分开。可当我被打出他们家门外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去过她家门无数次。但依旧是大门紧缩。这家子人像是凭空消失了那样。这样的境遇。就是仙人。也早已心灰意冷。
过了傍晚。夜将近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的飘起了细雨。正可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我站在院门外。细雨打湿。风一吹。满身的冰凉。亦如。我当时冰冷的心境。
我凝望远山如屏。云雾缭绕。像一处挣破不出的囚牢。 我感觉有些窒息。喘不上气來。索性回了屋里。刚躺床上不久。我娘推门就进來了笑嘻嘻的说:
“有人把电话打到村委。说是要找我。你赶紧去听听是谁。”
我骨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來。摸了一把头。心想。找我。能是谁呢。莫不是打错了吧。我这样告诉我娘。说。我不想去了。
“你这孩子。接个电话还不去。万一有人找你有急事呢”
“娘。我不想去”
“去吧。要是王清玉。或者朱莺莺给你打得呢。说不定人家姑娘回心转意了呢”
我听到这绕开我娘夺门而出。发疯似的跑向村委大院。书记夫人让我等一会。说一会就会再次打过來。说已经打了三遍了。会是谁呢。不会真是清玉吧。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
我刚未坐稳。电话便‘丁玲丁玲’响了。书记夫人示意我说。去接吧。我按捺不住激动。赶忙走上前去。可刚伸手。我又有些怯了。内心做了一番挣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轻轻‘喂’的一声。心却早已颤抖。那头是个男人。说了几句话。我才弄清楚不是找我的。书记夫人。接过电话。说了一番。她扣了电话。然后说。是找邵老四的。不是找你的。找你的是个女的。我去帮叫一声。二蛋。你帮我看会家。
我看着欢快额书记夫人竟然笑了。她整天也真够忙活的。村委的这个电话不光是办公用得。更是便民电话。只要有人打來。她就去喊。乐此不疲。这不就是一话务员吗。。
书记夫人刚出去不久。电话又再次响了。我上前一把拿起电话。轻轻的‘喂。喂’。那头沒有说话。但传过來了那人的哭声。
“你好。你说话啊。”
“邵二蛋”
“对啊。我是邵二蛋”
“我想你了”
“景琳”
“嗯”
“景琳。怎么是你。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市里。我听你的话沒有去做法医。我现在已经去法院上班了。是个比较清闲的文职工作”
“你住在哪里啊。我现在就去找你”此刻。我听到景琳的声音。欣喜若狂。我高兴的大跳起來。甚至忘了身边的一切。
“我现在住在姑姑家里。你最近还是不要來了。现在爸爸还在这里。他现在看到你一定会更生气。你还是先不要见他了”
“可是。我也想你啊。我们已经快两个月沒见了。度日如年”
“我同样也是。这么长时间沒见。你是不是以为我消失了啊”
“对啊。我以为这次又要错过你了。这太可怕了”
“不要这样认为。我说过。沒人能分开我们的”
“我只是太担心而已。又见不到你的人”
“你也不要担心。现在。只有爸爸不喜欢你。他只是抹不开面子。再说了。我妈妈和妹妹还是比较喜欢认可你的。上次。把你打得那么厉害。到现在妈妈还是整天的数落他。等时间久了。爸爸也就同意了。你要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