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都惊呆了,“?”
“或者幺幺更喜欢禁忌一些,强取豪夺?囚禁文学?”
“傅砚舟。”姜泠呆了几秒,语气有些艰涩道,“你是变态吗?”
姑且算是剧本。
你自己看看,有哪一个是正常的?
傅砚舟眸光漆亮,漫不经心的偏了下脑袋,他似乎闷闷地笑了下,她感受到了他胸腔颤动。
不等她去解读这声笑的含义。
男人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手心,姜泠下意识垂下眸子,朝手里看去。
是昨晚那盒condom。
这是十只装的规格,现在只剩下了一半。
剩下的都在垃圾桶里开会。
“我看书少,你想怎么玩都听你的。”
“要不咱们还是都试一次吧?”m。
“老婆,领了证就算新婚,总不能才开始互相深入了解就让你腻了我。”傅砚舟捏着她指尖,懒声笑道。
姜泠顿时就打了一个激灵。
咽了咽口水,她提起气势,有些沙哑的嗓音故作严厉道。
“傅砚舟,你再敢动我我就咬死你!”
“哦。”傅砚舟低头笑了下,抓住她两只纤细手腕并到一起别在身后,将人压进怀里,漫不经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泠用软绵绵的腿蹬他,反被压制住。
两人跌进柔软的大床中,男人低头吻在她吻痕鲜艳的颈间,“怪幺幺总是引诱我,让我食髓知味。”
“……”
姜泠人都麻了。
还成她的错了,狗男人。
再次被抱着从浴室出来下楼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姜泠手臂环着傅砚舟脖颈,红晕尚未褪去的小脸死死的埋在他颈窝里,睡裙下一双的雪白小腿无力的吊在男人劲瘦的小臂上。
浑身上下都写着“羞恼”二字。
她蹬了蹬软趴趴带着牙印的腿,不满的嘟囔,“鞋都没穿呢。”
“你确定你还走得了路?”
傅砚舟脚步一顿,垂眸看向在颈间拱来拱去的毛茸茸小脑袋,扯唇笑着哄道,“摔疼了不是又得哭?”
“……”
“哭了也都怪我,嗯?”
“…………”
被猜准了心思。
姜泠气的伸手在他后背挠了一把。
猫爪子似的,没劲儿。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