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一生的喜悦终降而临,因为,她是,真的,打算,接受他。
微微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瞬,放松,化被动为主动,绵绵细雨密密实实,吻至每处,修长的手指轻移,触及那丝滑如缎的肌肤,心尖,一颤。
然后,本来吻得正开心的云初却陡然觉得身体一轻,天地旋转。
一眨眼,她已经躺在了地上,而景元桀正看着她,眼底不含一丝杂志的看着她。
“景元桀,我们这是要打野战。”云初迷蒙的水眸睁着,清丽绝伦的小脸漾着,声音微软微哝,说话间,迎着景元桀那情深如火的眸光,下意识的以手指缠着他垂落的墨发,好像,在害羞,又激动。
“野战?”景元桀眉目间轻起一丝狐疑,不过,在看到云初那一贯明亮此时如水如雾的眸子里那丝线扣扣的笑意时,似乎明白了什么,面上笑意似拔弄了醉云胭脂,美了万千风影,而后,低头,轻轻含住那还欲以说什么的唇瓣,手,轻轻的抚上……
天光好月色,春风也燥热,绿叶更婆娑。
有什么柔软的神秘即将揭开,娇软轻呢哝哝泣泣。
唇齿交融,吻至每处,向下,再向下……
“太……太子……”而这时,暗处突然有弱弱的声音传来。
很轻,却足够云初和景元桀所有动作停住。
四目对视。
靠。
云初想骂人,老子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各种规划,而且,还是安全期,这……
这样下去,会要人命的。
云初上一瞬还绯红迷蒙的小脸,这一瞬似被冷水浇下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想打人啊,而且,紧紧抱着景元桀腰身的手也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如果说方才还各种矫情和害羞,小手松松又软软,投入又忘情,那现是直接将景元桀的腰抱得一个铁紧。
一句话,姐现在俗火攻心。
还有,鼓起的腮帮子真是……
景元桀此时一手撑在云初头边,支撑着上身,一手还保持落在云初的腰间的姿势,看着云初这个莫样,唇角,一丝笑意生生止不住的勾起。
“笑什么,问问什么事?”云初抬起绵软的小手一拳轻而无力的打在景元桀的胸膛上。
虽说,眼下是大事,可是如果不是重要之事,这些很识眼事的羽林卫不会在这般时候,一个正常人都该猜到在行什么事的时候,来打扰。
“何事?”景元桀似乎平了下呼吸才开口,声音虽还算平稳,一贯的冰冷,可是云初却听出了天大的隐忍。
“扑哧。”这下,云初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他是,真的真的,如此如此,想要她。
高山白雪的太子,对她的想法,一点不比她少啊。
好,圆满。
而此处,那羽林卫的声音更加虚了虚,似乎,还很尴尬的轻抖着,“回,太了,青安秋兰都安全,不过,谢家主,不见了。”话到最后,羽林卫的声音终于是回复了正常。
闻言,云初又和景元桀对视一眼。
谢澜生不见了?
“那他的家主令牌可还在?”云初当即问道,当然,经过这一会儿的恢复,她的声音也也已正常,清丽空灵。
暗处,那人听到云初的远比他家太子要好太多的语气,这才松了口气般极其恭敬,“回云初小姐,没有发现谢家家主令牌。”
“哦。”云初闻言,反而放下心了,“他那么爱护那块家主令牌,不管是自己走还是有别人觊觎他那块家主领牌,至少说明,他此时是安全的。”前者自不用说,后者,如果人家要令牌,还掳谢澜生做什么,云初话落,又对着那人道,“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派人四处找过了,再搜刮式的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