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一热,又气又笑:
“江绮遇,你摸着良心说,咱俩到底谁。。。。。。无情?”
江绮遇抬手放在胸前,气势不减跟他据理力争:
“就算摸着良心,也是你无情!”
“——”
祁逾身体一僵,紧接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摸你自己的!”
“哦。。。。。。”
不自觉在手感良好的胸肌上捏了捏,江绮遇才有些遗憾地收回爪子。
紧接着理直气壮地耸了耸肩:
“我要是有那玩意,还摸你的干嘛?”
说完,又一副万事好商量的嘴脸,笑眯眯地对他苍蝇搓手,软硬兼施:
“祁逾,祁总,祁大少,你就帮我打一个呗?”
开房用的是余小鱼的身份证,现在去补办房卡,还得余小鱼来。
可江绮遇忘了问余小鱼住在那一层,她总不好穿着睡衣挨个酒店房间去敲门。
“。。。。。。”
这还是祁逾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撒娇,又或者说,
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撒娇。
这个意识让男人原本就染上薄红的耳尖绯色更甚。
虽然心里十分受用,但他面上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态度。
轻哼一声越过她走出浴室,背对着人缓和几下刚才几乎停滞的呼吸,这才幽幽道:
“我可不是什么人的忙都帮。”
江绮遇不疑有他,连忙追了出去:
“这么拽,你不要命啦?!”
“嗯?”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才能帮忙呢?”
“帮你也不是不行。。。。。。”
男人姿态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臂长腿交叠,裸露在外的脚踝和手臂布着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脉络,实在是赏心悦目。
他微微扬着下巴,下颌与脖颈连成泾渭分明的线条,状似无意道:
“但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江绮遇抱着胳膊,眼神狐疑:“我一声诚挚的感谢还不够吗?”
“。。。。。。”
“那我给你定面锦旗?”
“。。。。。。”
“你小子不会想把那一百万要回去吧?!”
听到这句,祁逾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轻轻敛下眸子这才图穷匕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