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林,你故意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沈东林手里扶着安北,安北已经醉了,他们说什么多半是听不到。
“我还想问问简先生,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沈氏么?”
简霖脸色很难看,这是寻常别人也看不到的阴郁,因为急于弄垮他,所以现在做什么都有点耐不住性子似的,恨不得马上就把他给打趴下。
“你什么都知道。”简霖的眼神很冷,巴德早就说过沈东林是金刚不坏之身,从商多年,树敌无数,可是没有哪一次沈东林真的败过。
任何商战,他都能够胜出,这样的人,除了女人,真的就是刀枪不入。
以前他总觉得巴德危言耸听,而今看来,似乎连女人,都不能把他怎么样,还是一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女人。
“我应该知道什么?简先生,不管你曾经跟安北是什么关系,现在她是我的太太,你既然都有了女人了,就应该收收你的心不是吗?”
沈东林感到不悦,是不是也想学他来段婚外情,因为安北对他的感情可能比较特殊,他就以为想要安北什么时候回到身边就能什么时候回到身边。
安北很难受,忍不住的想吐,沈东林还是稳稳地扶着她,以免她会失去重心的摔倒。
“你也一样不爱她,为什么要囚禁她。”
“是你们把她送来我的身边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给了她什么样的错觉,不过既然已经送到了手里,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神动心此时很坏,令人恨得牙痒痒,简霖紧紧的攥着拳头,偏偏挥不出去。
随后男人抱着安北离开,在路边打了车就回了酒店,简霖还在餐厅门口,里面的女人在不远处望着他。
那个让他深爱的女人原来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他心里恐怕应该非常讨厌巴德吧,如果不是因为巴德,安北不会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而他兴许是能够跟她在一起的。
现在这样痴情专一的男人可不多了。
沈东林衣抱着安北回到房间,将她放在浴池里,只是简单的给她清洗了一下身子,刚刚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狠狠地吐过了,这个会后身子虚软的厉害。
白皙纤细的手臂圈住了男人的腰,沈东林眼眸一沉,安北从来不会下意识哦对自己做出这种行为。
“怎么了?”
“有点难受。”
“知不知道我是谁?”沈东林低冷的音色夹带着几分不悦,简霖的存在就令他觉得很不舒服,那个男人,并非什么善类,可能就是照顾了她三年。
他了解她,任何人如果对她好一点的话,她可能就会一直记着,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这样的人是典型缺爱的人,经受不住任何温暖的诱惑。
沈东林拿着干毛巾将她包裹起来,连同着她的手臂。
把她宝回到卧室的床上,女人攥住了他的衣襟,“你是沈东林,你以为我把你当成简霖了吗?”
男人眸色微沉,他盯着她,眼底的光晦暗不明,捉住了她的手,将她从自己的衣服上拉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