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坐在椅子上的陈北挥挥手,黑色这才愤愤地退了回去。
“两位Sir,现在知道怎么说话了吗?”
“大佬有话好好说,我们兄弟俩没有得罪你吧。”一人小心地询问。
呵!真是贱骨头!在场的几人心里一阵鄙夷。
“两位真是健忘啊,抓了我的人,封了我的场,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你,你是拳王北?”两人这才回忆起来,要说最近做的事也就是摆了陈北的道。
“宾果!”
“拳王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只是正常临检而已。”
“如果是正常工作,我和我的兄弟都是好市民,绝对配合,不过那包面粉我回去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是谁的?要不两位给我提个醒?”
陈北的语气依然温和,却让两人不寒而栗。
“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两人还嘴硬。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看来两位Sir受的教训还不够啊。”
接着向旁边站立的高晋点点头。
高晋立马上前,指挥几名小弟把两人绑在了椅子上,不得动弹。
“你要干什么!拳王北你要知道杀警是什么罪名?”一人色厉内荏道。
“清朝有一种刑罚,把打湿的宣纸盖在犯人脸上,听说那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阿辉,你见过没有?”
“没有,”辉仔摇摇头,对这种东西他也感兴趣。
“那正好让你开开眼界。”
接着两个小弟抬着一盆水进来里面放了两块被湿透的毛巾,然后轻轻盖在了两人的脸上。
不到二十秒,两人果然痛苦的挣扎起来,尤其是两脚,不停地蹬着地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已窒息的痛苦。
又过了十秒,陈北这才让人拿来毛巾,笑咪咪地说:“效果虽然没有宣纸的好,不过滋味应该也挺难受的,两位觉得怎么样?”
两人没有回答,争分夺秒地大口呼吸空气,如同两个风箱一般在安静的厂房里面显得格外响亮。
“想好怎么说了吗?”
两人不作声。
“继续。”
然后两层毛巾覆了上去,这次足足等了30秒,直到两人脖颈上青筋毕露,皮肤泛红,动作无力才让人揭开毛巾。
“呼呼!”两人如获重生一般贪婪地呼吸着。
“还不准备交待吗?和余Sir这么铁的吗?
不说的话那咱们只有继续了,不过明天两位或许可以看到昨晚的照片登在各大周刊上,不知道到时候两位的同仁怎么看?还有你们的头怎么想?会不会把两位开除出警队呢?
啧啧!那可真惨!不知道你们的余Sir到时候会不会罩得住两位?”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人抬着头虚弱地问道,他实在受不了了,再来一次的话他不知道自已会不会就这么憋屈的死了。
他发誓,真的从陈北的眼里看到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