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
“你已经不是洪兴的人了!”
“你来干什么?”
原本正在安慰B嫂的巴基忽然站了起来,迈步走到门口堵住了陈浩南。
“我想给B哥上炷香。”
陈浩南面带悲色,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他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如果当初他不犹豫,去的早一点,是不是就能够救下B哥了?
“你已经不是洪兴的人了,按规矩,你没资格进去上香。”
“有心的话,你就在这里磕个头吧。”
“阿南,规矩就是这样,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跟巴基一块过来的一名洪兴堂主开口。
“我上柱香马上就走,希望各位叔父通融一下。”
陈浩南话音未落,巴基就开口说道:“阿南,你现在已经不是洪兴的人了,就算我们肯让你进去,里面那帮兄弟也未必肯啊。”
“我虽然现在不是洪兴的人,但我十四岁就跟着B哥出来混。”
“现在他死了,我想上炷香也不行?”
陈浩南直接跪了下来,但并没有磕头后离开,而是看着灵堂中细B的遗照,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哽咽道:“我真的把他当我老爸看。”
走到门口的陈森眼皮跳了跳。
你当然把他当老爸看了。
细B的义气可就只对你陈浩南一个人有,大头现在还蹲在苦窑里呢。
另一名堂主对着巴基使了个眼色。
巴基犹豫了片刻,沉声道:“好!有本事就进来吧!”
按照江湖规矩,陈浩南这种被逐出门墙的人,想要给细B上香的话,就要以罪人的身份跪着挪进去,而且灵堂内的每一个人都有权对陈浩南动手,也必须要动手。
陈森扫了一眼唱大戏的众人,直接迈步走进了灵堂。
场内众人俱是有一脸复杂的情绪看着陈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细B是被靓坤给弄死的。
陈森作为靓坤的头马出席这种场合,显然是不合适的。
但是细B死后在家停灵这几天,陈森对铜锣湾的地盘秋毫无犯,而且还派了不少人保护B嫂跟细B的一对儿女,一些试图兴风作浪的社团也是陈森亲手按下去的。
“森哥,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