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朝前一步,黎主任那里你就是一个想逃被击毙的共党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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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济医院。
微胖的中年医生戴一副近视眼镜,和蔼可亲的望着众人。
“你们这位信处长,一点伤都没有,只不过是受了惊吓??”
“真的?”季重光咧着嘴,呵呵呵的笑着,“你可不能有什么意外??”
信成河一乐,“你季队长如此关心,我能有什么意外?”
“想多了,我关心的是今天晚上六国饭店的宴席而已,也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
“早晚吃死你!”信成河笑道。
一个护士匆匆跑进来。
“顾副院长,不好了,又有几个人受了重伤,让您过去。”
中年医生朝季重光一笑,“让这位信处长好好休息,没啥格大事体!”
顾副院长一走,季重光说:“信处长,丁浅度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个死人还在抢救!”
“管他呢!我们晚上去六国饭店就行了。”
“今晚的六国饭店恐怕去不成了??”丁浅度推门而入。
“怎么个情况?”季重光望了一眼信成河转身问道。
“都已经死了人,还能去六国饭店?”
丁浅度此时的表情,在季重光看来,就是欠揍,当初刚抓住他时,还不如直接弄死他。
“即使抓住个死的,行动队还是值得庆祝的,再说六国饭店的事,两位主任可都是拍了板的。”
丁浅度望着季重光的脸,淡淡的说:“要是行动队死了人,还会有心情去六国饭店吗?”
“什么意思?”季重光的酒糟鼻又在左右的犀动,“说清楚点。”
“出事了?”信成河也问。
“是莫队长带的人出事了!”
丁浅度又把头扭过来对着季重光说:“莫队长在抓捕共党的一个重要交通员,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谁知道,那个交通员居然随身带着手榴弹,当场死了两个,伤了四、五个。”
“这个莫上高出事还他妈真挑时间!”季重光嘴里嘟囔了一句。
丁浅度继续说道:“出事的地点离这很近,刚才的顾副院长就是被叫去抢救伤员的。”
是真是假,一时间信成河无法判断,但结合陈启冬的事情,隐隐觉得此事并非是丁浅度杜撰的了。
如果这个冷脸子在暗中观察自已,或者下套,只要他稍作打听,自然也能知晓个大概,那么丁浅度更没必要刻意这么做,特别是精明如丁浅度之人。
想到这些,信成河不免有些担心,许峰山也曾同他讲过交通员的事情,既然陈启冬叛变,出事的交通员也一定是那位老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