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核既尽,杯盘狼藉。
主客尽兴,饭局也就到了尾声。
朱昱霖搀扶着他上车,郭嘉逸瘫软在后座上。
徐新把所有人送走,才有空看一眼丈夫的情况。
“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小伙,这么喝?”徐新埋怨道。
李松摇头晃脑,一咧嘴:“你投资的这个小伙子一个劲地敬酒,我又从他手里接手了一个节目的广告,不喝不行呀!”
“投资拾光奶茶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是投他这个人。”徐新缓缓说道,“一共就一千万刀,到账还没两天呢,就被他拿过去冠名打广告去了。”
“公司里有人说他是乱来,现在看来人家是有什么消息呢。”
李松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搞了半天,还是自己夫人投出去的钱呐。
回到酒店,郭嘉逸走路稳当了许多。
“不用不用,能自己走。”郭嘉逸挡住了想要来搀扶的朱昱霖。
朱昱霖诧异十几分钟的车程,郭嘉逸居然就醒酒了?
“呵呵~”郭嘉逸咧嘴笑了笑,“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一桌人就剩我和刘强冬还好好的,再喝下去就没意思了。”
“你以为东哥也喝醉了?”
“他还空间呢。”
朱昱霖抛了个白眼:“真不懂有什么好喝的,伤身还难受。”
郭嘉逸步履蹒跚念叨着:“规训!”
“喝酒就是一种极其隐藏、表现仁慈、效用明显的权力运作方式,它含而不露、无所不在。我们既被他人规训,也规训着他人。”
朱昱霖把他往电梯里一塞:“搞得像是学哲学一样!”
郭嘉逸大声感叹道:“我们听过无数的道理,却仍旧过不好这一生。”
朱昱霖只觉得有无数道目光直射而来,手指不停地按着电梯的关门键。
“你胡咧咧什么呢?到底是没喝多,还是喝多了?”
“嘿嘿~”郭嘉逸只是傻笑。
朱昱霖:“……”
刷卡,开门,朱昱霖把郭嘉逸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