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旮旯这个季节外头零下二十三十度,常温就是冻成冰块,只有冰箱里冰镇的才能喝。”
“可别不信,林雪他们那一样的。”
林雪点点头。
倒上酒。
何嘉欣举起了酒杯:“很开心认识你们,为了初次相逢敬一杯!”
说完,何嘉欣一饮而尽,爽快地哈了口气。
“好!”李权非常捧场,不甘落后。
见其他几人喝完了,沈志满一咬牙一跺脚,“咕嘟咕嘟”喝完。
一抹嘴,沈志满都觉得有些犯晕。
郭嘉逸挡住了杯口,不让沈志满再倒酒。
“剩下的我们几个分掉,你酒量小,就别喝啦。”
沈志满一杯倒,此时就已经有些大舌头:“我……可以的。”
何嘉欣吃惊地捂嘴道:“他不能喝酒吗?”
“一杯的量。”郭嘉逸解释道。
“哎呀,那就别喝啦。”何嘉欣很是善解人意,“本来就是喝些小酒开心一下,喝醉了就难受了。”
沈志满有些不好意,微微低着头。
郭嘉逸拍了拍沈志满的肩膀:“别沮丧,喝酒又不是什么本事。”
“喝多了失态的大有人在,抱着桌腿哭的不在少数。”
李权很认同,吃了颗花生米:“老二这话是说对了,能喝酒的不是本事,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才算是牛掰。”
林雪白了男友一眼:“你咋不能不喝呢?”
“嘿嘿~”李权笑道,“我情况不一样,打娘胎里就能喝点,属于天生有瘾。”
“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林雪从小的环境确实也如此,对于男友喝酒这事,她不支持也不反对。
何嘉欣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李权上头开始讲北方的趣事,比如冬天舔铁栏杆是一股甜味。
“为什么啊?”何嘉欣不解道。
李权嘿嘿一笑:“就我们那温度,舌头碰到铁栏杆的一瞬间就粘上了,硬扯就会揭下一层皮。”
“那个甜味,其实就是血腥味。”
李权正色道:“千万别不信邪,冬天的北方专治不信邪的人。”
何嘉欣挺向往:“要是能去玩一趟就好了。”
“那还不简单!”李权大手一挥,“回头你就和老四一块,寒假过来,正好瞧瞧北方风光。”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