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么?”白厢脸上的红晕渐渐缓过来,暗骂于阜不是东西,沐浴事半功倍?她怎么没听说过。
这时,却听于阜笑道:“白厢,你定是以为小爷蒙骗你,然而事实,却只是你不知这般沐浴治伤要领。”
白厢没有说话,仍旧背过身。
“白厢,想知道么?”于阜轻轻道:“学医需专研,有的人十年八年却只学得皮毛,为何?是不够努力,汗水流得不够多?不,这些都不是,一个好的师父尤为重要,就如,小爷我有个医毒天下第一的师父,学精医毒只需五年。”
白厢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便问道:“于公子想说什么?”
于阜眼中闪过精光,“白厢想学精医毒?”
小丫头快要上勾了!
她自小专研医术,想要学精,怎奈何却没个好师父,她自认为付出了常人的十倍努力,然而这十倍努力的结果放在整天玩女人的于阜面前,却小儿科的紧!
白厢的面上显现出一种无法克制的求知意愿,又似乎想到于阜昨天对她的轻浮行为,面色极致纠结了会儿,终是说道:“想。”
“小爷我能做你的师父。”
白厢面色一喜,正要叫师父,然而却听得于阜笑道:“别忙叫,虽说我能做你师父,但我却不想收徒弟,教人太累,不比自个儿一个人逍遥自在。”
白厢面色微愣,愣过之后,面有一丝尴尬道:“于公子的意思是?”
“知道我话中有意思,这么看来白厢不笨。”于阜笑了笑,点头道:“嗯,我确实话中有意。不想收徒弟是不想受累,然而若不累,便能收你为弟子。”
这话的意思便多了,怎么让于阜不累?
若于阜爱财,那便送些钱,鬼都能被钱拉去推磨,更别说人。
若于阜爱权,那便给权,权是治疗疲劳的好伤药。
然而,于阜家财万贯,表兄齐王与九五之尊只一步之遥,钱与权他都不缺。他只想要女人。
白厢眉头皱了又皱,眉峰紧锁着由心而发的纠结。医术重要还是自己重要,这个妙龄小姑娘似乎开始迷惘了。
透过角落中放置的铜镜,于阜一览无余的品味白厢的神色,心下一片荡漾,享受中抑扬起伏,又浪了一次。
他不着急,小姑娘第一次面对这个事情,纠结是必须的。
白厢纠结期间,于阜院门口的大树上躲着的纳兰初与宋青低声谈话,“你说,白厢能行么?原本她对性的事情便不怎么脸红,跟我久了更是耳濡目染个遍,然而却被于阜调戏得耳根子都红了。唉,我本来还不担心白厢沦陷,奈何于阜玩女人的手法太厉害,你说要是白厢沦陷了怎么办?”
宋青低声笑道:“你的婢女,你还担心?”
“人嘛,七情六欲神马的谁说的清!”纳兰初面带淡淡忧色:“我怕白厢被于阜骗了心!”
“这……”宋青顿了顿,慢慢说道:“倒不太会,于阜这人是什么德行白厢姑娘不会不知,医术虽好,但好色成性无异于色中饿鬼,骗骗单纯小姑娘还行,瞧着白厢并不无知,应当……不会被骗吧!”
纳兰初摆手道:“难说,想当年,宝宝在二十几世纪时坚决抵制早婚,还发誓非大龄剩女不嫁。可你看看,老娘我十五岁没到就被孟玥给破了,十五岁就成婚,没到二十岁便成两个孩子的妈,这这这……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
说起以前,宋青微微掩眉,她想到了自己的这句身体的以前,算下来,这句身体应当也是在十五岁的事情怀知晓的吧!
她和纳兰初一样,都是早孕的命。
听纳兰初一席话,白厢的心思倒真有些不确定了。
宋青想了想,倏地一笑,安慰纳兰初道:“别担心,其实不管白厢对于阜哪种心思都对她有好处。”
“喔?怎么说?”纳兰初问道。她和宋青派白厢来于阜这里执行任务,但她担心白厢对于阜的撩情失了心。“你是说不管白厢对于阜失不失心,都对白厢都好处?为嘛?”
宋青解释道:“若不失心,白厢能在于阜交往中更看清男人的本质。”
纳兰初点头,“这倒也是,天下没哪个男人不猥琐的,不定我家玥玥都偷着自个儿撸过,齐王肯定也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