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两个可还没有好好的喝过一顿酒呢啊!”
顾山河痛苦地蹲在孙天龙的病床旁,哀嚎之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那撕心裂肺的样子,仿佛那躺在床上的不是孙丽萍的亲哥,而是他至亲至爱的大哥一样。
他的演技精湛至极,甚至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恰到好处……
只可惜,在孙天龙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里,他的伪装早已无所遁形……
“小河河,你不要太伤心,大哥肯定会好起来的。”孙丽萍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笑意,那笑容中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马上……马上就会醒过来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顾山河已经对孙氏集团袭击,一切都已经到了尘埃落定的这一天!
“唉……”
顾山河长叹一声,那声叹息中既有故作对孙天龙的惋惜,更有对自已即将得偿所愿的暗自窃喜。
“虽然……虽然大哥以前并不待见我。”
“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咱们两个人的大哥啊,现在……呜呜呜……”
顾山河哭的身躯剧烈起伏,“现在我看见大哥就这样躺在床上,我的心里很难受的啊……”
然而,表面上顾山河哭哭啼啼,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是另一番狂欢的景象。
孙天龙啊孙天龙,你特么不是一直不待见老子吗?
哦……也不对,你不待见的是顾山河,而老子是郑大蛇,哈哈哈……
现在可多亏了你呢,要不是你突然出了意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恐怕还要在过着跟老鼠一样的生活。
连我去见自已的女人,自已的孩子,都要跟做贼一样!
孙天龙啊孙天龙,这就是你们孙家的命啊!
竟然跟你那该死的爹妈一样都成为了植物人,你那该死的爹妈是老子动的手,你成植物人可不是老子动的手。
这叫什么?!
这就叫你们孙家的命啊!
“小河河,你先起来。”孙丽萍温柔地挽住他的手臂,将他搀扶到另一张病床上坐下。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现在大哥都已经这样了,小河河你在哭也没有什么用的。”
“还不如留着些眼泪……”
留着些眼泪等着一会我让你哭个痛快!
顾山河对这一切,还浑然不知,他一脸忧伤的看着头部缠满了纱布的孙天龙,“唉……”
“萍萍,大哥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从二楼摔下来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故作关心的看向孙丽萍,明知故问的开口问道;“萍萍,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害的大哥啊?”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从二楼摔下来呢?”
孙丽萍轻轻的顺着顾山河的后背,“小河河,我之前不是有跟你说过吗?”
“大哥去京城里那个古香古色的茶园里去接待客户,他在二楼客户喝茶的时候走到了外面,谁曾想那个栏杆突然就断了。”
“真没想到大哥竟然会出这样的意外。”
孙丽萍所说的这一点,顾山河心里面早已有数。
他早就在顾山河出事之后,去问了他早就安插在孙氏集团里的自已人。
就如同孙丽萍所说的一字不差,茶楼二层的栏杆突然断裂,导致孙天龙重心不稳,从茶楼二楼摔了下来。
“萍萍啊,现在大哥成了这样,孙氏集团可真是群龙无首啊。”
顾山河故作一脸忧愁,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孙氏集团可是你们孙家苦心经营才有了今天这副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