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什么事,继续滔滔不绝地讨伐。
陶然馨听得一头雾水。
她把来人打量了一遍。
一对中年夫妻,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子,还有两个年轻的女人,以及躲在中年夫妻身后白着一张脸,低头垂泪的女孩子。
那中年夫妻,男的看着比较忠厚,女人吊梢眉,眼里充满精光和算计,进屋先把客厅打量了一遍。
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子。
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人很糙,长得倒也不丑,不过人看着很凶。
一直皱着眉头,好像谁欠他钱了一般。
两个年轻的女人,像左右护法一般,站在中年夫妻两侧。
……
陶然馨把陶三姐手里的杯子抢走。
不高兴道:“你有话直说,上来就这么阴阳怪气一顿干什么?
还有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怎么不记得陶家有这样的亲戚?
快点说明身份,否则可别怪我叫保安了。”
刘烁营嗤道:“馨姨也太霸道了点。他们是谁?
他们是靳言的岳父岳母。
要不是靳言当天没带身份证,两个人都领证了。
连孩子都弄出来了,馨姨还不认这门亲戚,这可有点说不过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陶然馨听不明白,“刘烁营,你别在这胡说八道,诬赖我们家靳言。
我们靳言的女朋友只有一个,人家就在楼上。”
她忍着怒火看向中年夫妻,“你们到底是谁?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攀赖,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陶三姐嚯得起身,理直气壮地说道:“馨子,你别吓唬他们,他们都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怎么经得起你吓唬。
人家女儿都做流产了,还是宫外孕,这医院的检查单子还能有假?”
陶然馨被气笑了:“怎么她怀孕了,就得是我们家靳言的?
我们家靳言不知道多洁身自好,怎么可能随便和人发生关系,别是从哪弄来的……”野种,“现在往我家靳言身上赖!”
注意到女孩惨白的一张脸,她没把太难听的话骂出来。
可也不代表,她允许这些人给儿子泼脏水。
儿子和两个孙子妈妈好不容易和好,忽然冒出这么桩官司,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