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委会的人来了之后,就问了一下详细的情况。可问完之后,管委会的人也满头雾水,消失的东西可不轻。想要将这些东西搬走,最少也需要十几个人。
贾家的东西哪怕少一点,也需要好几个人才能将他们搬走。偏偏两家都有人在看着这些东西。可就是没有任何人发现线索,甚至连脚印都没留下一个。
为了调查线索,管委会的人还搜查了一下贾家和阎家。贾家除了发现了一个带有标志性的袋子,其他什么都没有。而且在贾家连1毛钱都没搜出来。
可是在搜查阎家的时候,却查出了贾家常用的一杆秤。当看到这杆秤时,贾东旭就不淡定了。哪怕自已受了很重的伤,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冲过去对着阎埠贵就是一拳。
都说打蛇打七寸,贾东旭动起手来也不含糊,一拳就砸到了阎埠贵的眼镜上,眼镜在贾东旭的拳头下,立刻就化成了碎片,好在镜片没有扎到眼睛,可也将阎埠贵的脸给扎伤了。
“好你个阎埠贵,你居然敢贼喊捉贼。明明是你带人把我们家的东西给扛走了,可现在却反咬一口。这杆秤四合院很多人都认识,而且下面还刻了一个贾字。”
“昨天我们还拿他称过东西,可昨天称和其他东西都消失了。现在秤在你们家,昨天那些东西肯定是你们扛走的。”
“解放军同志,像这种小偷一定不能放过。像这样的人最好还是拉去打靶,省的他们继续偷东西。”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具体的事情我们会慢慢调查。我们还需要调查一下事情的经过。”
“柱子,这件事和你有关,你和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
“赵排长,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事情。我也是和往常一样去收菜,可是等我带着司机去他们那里时,他们的东西却不见了。具体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已才知道。”
“不过想要将这么多东西扛走,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哪怕贾家丢的东西没阎家多,那可也是三四千斤的东西。”
“阎家的东西就更夸张了,足足有七八千斤的东西。就算有十几个大汉一起搬,最少也得走好几趟。他们的人还一直守在那里,外人想要搬走,只怕也不现实。至于具体的情况,也只有他们自已才清楚。”
“你跟着我们一起调查调查,这方面你比我们在行。”
说完就带着何雨柱,一起向他们两家人问话,可是不管怎么问,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何雨柱也不可能,自已站出来承认这是自已做的。
“柱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的表情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他们两家人应该都没撒谎。不过事情却有些奇怪。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东西弄走,应该是熟人作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监守自盗。不然没办法解释这些东西去哪了。”
“还有就是那袋子和秤,应该也没有人傻到将东西带回来。如果是我,早将袋子和秤丢了。带着这有标志的东西回来,不就是为了吸引仇恨吗?能够将这么多东西偷偷的搬走,脑子肯定不笨。应该不太可能做这种傻事,这仿佛就是在告诉别人你家的东西是我偷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撒谎了。这东西或许他们早就偷了。只是现在才发现,为了给对方扣屎盆子才这么说。这完全和菜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何雨柱的话,赵排长还是带着人,跟着他们去拿一下所谓的案发地。可是在他们放东西的地方,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脚印倒是有很多,可都是来自一个方向。正是他们将菜搬出来的方向。脚印有深有浅,明显就是搬货的时候留下的。通过脚印的深浅来判断,都是搬着东西过来留下的,并没有抬东西走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