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完刚要离开,便听到顾挺烨说道:“回太后话儿,今儿虽三位重臣均不在,但事儿还是要商量的,总不能朝堂上的事儿都得等人齐了才能议论吧?”
太后站在殿台之上,回头狠狠地看着台下的顾挺烨,说道:
“那怎么就得让老身依了你们的说辞才可?”
顾挺烨没有说话,低着头,但一旁的齐衡却突然开口道:
“启禀太后,既然顾侯想再议,那臣就与他辩上一辩。敢问顾侯,陛下今能继任大统,是德恩与谁?”
太后眉头微皱,看着眼前的顾庭烨太后心中暗自思忖着他们的意图。而台下的群臣们也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顾挺烨说道:
“自然是先帝,但舒王乃是陛下之生父父母之恩岂能相忘”
齐衡气愤的说道:
“若无先帝之义哪有今上,岂能为小宗而舍大宗与不顾”
顾挺烨继续说道:“那按照鉴院如何称呼舒王呢”
齐衡刚要说话忽然从殿外传来了声音:
“舒王与先皇为兄该称只为皇伯,而先帝陛下该称只为皇考”话音刚落李显走进了大殿整个的大殿的人全部向着殿门看去赵宗全眉头紧缩说道:“李太傅不是去编撰明年的春闱吗?”
李显走到殿中躬身拱手行礼说道:
“回陛下话,臣已经编撰完了考题特来回报的”赵宗全疑惑的问道:“李太傅可别着急,这可是春闱的考题之才一天”
忽然从人群之中一位年迈一些的文臣说道:
“回禀陛下,如果说别人一天之内完成编撰考题,老臣也得质问一二但如果是李太傅编撰臣愿用我这官职担保绝无半点问题,当年李太傅可是那届的状元郎啊,当年先帝在时可是常常与我们提起李太傅的文章呢”
赵宗全惶然的说道:
“啊。。。。。原来如此啊那改日朕也去欣赏欣赏李太傅的文采。。。。。哈哈哈哈”
太后此时的嘴角也微微扬起
李显拱手说道:“回禀陛下,太后刚才臣所说的是臣的意见”朝堂之上的气氛又瞬间跌到冰点
韩大相公站出来说道:“如果按照李太傅所说那岂不是陷陛下与不孝”
李显平静的说道:
“怕是韩大相公糊涂了吧,礼法可没刚刚韩大相公所说的东西,再有这天下哪有一子双父的道理”
顾挺烨说道:“那陛下日后会被诟病不孝”
李显转头看着顾挺烨语气平缓的说道:
“别逼我扇你”李显说出此话气势全开给一向耍无赖的顾挺烨整的一个愣神
太后连忙起身的指着顾挺烨怒吼道:
“来人啊把这个无君无父的东西给我拖出去廷杖”
顾挺烨被禁军上前拽走时才回过神被带了出去
朝堂之上称皇考的事被搁置了下来,顾挺烨被打了三十廷杖被送回了家中
此时太后回到后宫之中,她步伐沉重地走向房间,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哀伤和痛苦。当她终于进入房间时,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静静地站着,凝视着昔日仁宗批阅奏折的地方,那里曾经见证过仁宗的辛勤工作和对国家的奉献。回忆涌上心头,太后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与思念都倾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