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了刘梦翔从未有过的疯狂。
ktv里,司马静寒拉着司马雪芳:“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过,我不能和你抢男人,可是刘梦翔他,他……妹妹,你都看到了,你还要我说什么?我怎么跟我的男朋友交代啊?”司马雪芳捂着脸,假意的哭啼着。
司马静寒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哭着离开,打了电话给谈玉树:“开车来接我,现在,马上。我在……”
谈玉树在司马静寒面前,总是很听话的:“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不一会儿,谈玉树便开车到了司马静寒所说的ktv门口:“上车吧。问题是,你的车怎么吧?”
“放这里,我没心情开车。带我去迪厅,我想蹦迪。”司马静寒说。
谈玉树只有听从的份,司马静寒说啥就是啥。
他带着司马静寒去了一家迪厅。
司马静寒叫了很多的酒,什么也不说,一个劲的喝酒。
在嘈杂的音乐中,谈玉树也没有办法问司马静寒,只好很心疼的看着她喝。
谈玉树当然不能喝,不只是因为要开车的问题。
他还得要留着清醒的头脑,在这样复杂的地方保护司马静寒。
司马静寒喝得飘飘然,就跑到舞池里蹦着,笑着,哭着,疯狂的发泄着。
她原以为刘梦翔仅仅是因为门弟原因而拒绝她的那个想法,在这一夜破灭了。
她觉得刘梦翔是打心里对她没感情,只是用了委婉的话在拒绝她,而她却笨得没能听出来。
她的爱情梦破了,心在流血,却无法将刘梦翔的影子挤出自己的大脑。
她还是爱着,哪怕知道刘梦翔并不爱她。
她跳一会儿,喝一会儿,直到喝吐,才在谈玉树的搀扶下离开。
谈玉树并不劝她别喝。
因为,他感觉到了司马静寒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需要发泄一下。
偶尔的放纵与发泄,可以得到一时的解脱。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带到了一个宾馆,开了房间。
就司马静寒那个烂醉的样子,送回家,会被父母责骂。
带回自己家,也不合适。
他的父母看见了,同样会告诉司马静寒的父母亲。
在房间里,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梦翔,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放到床上:“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刘梦翔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为了他醉成这个样子。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了。你长得不难看,家势又好,追的人那么多。你就算看不上我,也不至于看上那么一个穷光蛋吧?你要是找一个比我强的,我倒也能心甘情愿的退出。”
谈玉树坐在床边,心里很难过,为了司马静寒难过,也为了他自己的爱情难过。
堂堂一个高富帅,如今自己也掌管着一个公司,在司马静寒面前低声下气,却根本就不入她的眼。
司马静寒一个翻身,差点儿没掉到床底下,被谈玉树挡了一下。
司马静寒拉着谈玉树的手:“梦翔,别走,别走。梦翔,你到床上来。”
谈玉树躺到了床上。
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