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清醒着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以后,却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有些后悔,却找不到后悔的药。
她竟然事后搂着俞鸿才哭了好久。
俞鸿才这才好像明白了一点儿,心想着:“可恶的刘梦翔,静寒一定是为你而哭的。她可能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不应该啊,她和谈玉树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吻着司马静寒的眼睛,嘴里喊着:“宝贝……”
用再一次的激情,平复了司马静寒的伤心。
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头一次抱上床很难,有过一次,就变得容易了很多。
当然,这只是针对还不太成熟的女人。
过于成熟的女人,也许抱上床很容易;也许,有没有头一次亲密接触,再想抱上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马静寒累了,不管是人,还是心,就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俞鸿才却一夜没睡。
天麻麻亮的时候,他帮着还在沉睡的司马静寒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他意外的发现了草坪上的一滩血,心想着:“她是处女?那她和谈玉树应该是清白的,是我误会了她。她哭,应该是因为第一次吧?女人都这样,没了宝贵的第一次,多少是会有些伤心的。静寒,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你把你如此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把你当作珍宝一样的宠你一生一世。”
他之前并不爱司马静寒,是为了和刘梦翔争个输赢,也是为了能攀个高枝,有个好的前程,才会追求司马静寒的。
可这一夜之后,他是真的对司马静寒动心了。
正如多年后,他对自己的评价:“并非我有处女情结,我却因为得到了一个处女,而爱上了一个女人。”
他开始静静的欣赏睡梦中的司马静寒,越看越喜欢。
这是一个把“爱”说进自己心里的一个过程,告诉自己爱那个女人,而去**那个女人的事情。
等到司马静寒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草坪上已经有人在锻炼身体了。
司马静寒睁开眼睛,看着俞鸿才:“为什么不叫醒我?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再说,别人只当是我们躺在这里休息呢,不会多想的。”俞鸿才拿起手,给司马静寒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司马静寒看了看自己身上,衣着还算是整齐,也就没有之前的惊慌了。
她站了起来:“不早了,我把你送厂里,我也得上班去了。今天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
俞鸿才起来,把司马静寒按得坐在了地上:“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俞鸿才跑着去买了早饭过来:“早上一定得吃饭,要不对身体不好。”
司马静寒哪有心思吃饭,想着昨夜的事情,她的心就在难受。
可她又不好说出口,必定是她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