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的疯狂,来宣泄内心的茫然。
而清欢只感觉到了疯狂。
她自以为她很了解男人,以为可以从男人在床上的疯狂度来断定一个男人对她用情的深浅。
可她必定不是男人,又怎么能真正的了解一个男人的需求?
一个男人,在爱时会疯狂;在难受,需要宣泄时,同样会疯狂。
错误的判断,往往是自己悲剧的开始。
此时,司马静寒回到了家里,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无声的哭啼。
她好像要把一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在想:“我哪里配不上梦翔了?他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要貌没貌,要钱没钱。我能喜欢他,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还那么凶……”
当一个女人,把自己高看,认为感情有着阶级之分时,她就已经成了失败者。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希望女人仰慕他,高看他。
能够在女人高高在上,还爱慕着那个女人的男人,要么就是爱得太辛苦,心中委屈而不愿意说;要么,就是另有所图,忍受只是暂时的,他早晚有一天会不再忍受,或者,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另寻发泄的渠道。
这一夜,谁也没有过好,除了自以为是的清欢。
李寒芳拉着葛云纤,睡在同一张床上:“云纤,不是我不相信你。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做了亲子鉴定,你再和梦翔拿结婚证?”
葛云纤完全没有想到李寒芳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她却能理解李寒芳。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也因为这样的善解人意而在将来的路上受了不少的伤。
可她心安理得,无愧于心。
“妈,我能理解你,也同意你的建议。”葛云纤说。
她不害怕亲子鉴定,她的心里很明折,这个孩子是刘梦翔的。
她不是随便的人,却因为命运的捉弄,而怀上了刘梦翔的孩子,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的孩子。
孤儿的她,绝对不能让她的孩子成为没有亲生父亲的人。
原本人的过往,曾经,儿时的经历,都会影响一个人,在无形之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哪怕你否认它的存在,却受着它的主宰。
李寒芳听了葛云纤的话,心中很是安慰:“如此一来,可以决定性的证实孩子是否是刘家的种。还能在留下孙子的同时,让八条另娶她人,得到应该有的幸福。我简直是太聪明了……”
自以为是,不是谁的专利,好像是个人,都有一些这样无法避免的毛病,只看是自己是否能正确的面对。
人的悲哀,都源于自我设定的假想。
假想是否能实现,绝对不会是源于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