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女相拥而泣,哭得那是呜呜的。
“当年,你为什么丢下我跟哥哥,跑到保定去了?”
对于何大清的抛弃,何雨水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何大清在面前,她还是想知道,那个白寡妇,真的比自己儿女还重要吗。
“当年发生个很多事,如果当年我不离开,我们全家都怕是性命不保。”
何大清说起这事时,也是心有余悸。
“那是刚解放没两年,国内开始清算,我们家,因为会做谭家菜,而谭家菜又叫官府菜,被划为四臼之一,我不跟你们脱离关系,你们兄妹俩,也会被牵连。”
在哪个疯狂的时代,多少人倒在了阶级身份划分的台阶上。
“之所以去了保定躲着你们兄妹俩,就是怕将你们连累的,心想着,每个月给你们寄十块钱回来,也够你们兄妹吃喝了,只是苦了你们兄妹俩。”
何大清一股脑的将事情说出口来。
何雨水只是哭,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了。
“雨水,怎么还不回来,夜深了。”
何雨柱的声音传来。
这是何雨柱过来找妹妹来了。
进屋就看到两父女眼睛都哭红了,不过看两人站位,就知道,父女俩的关系,有所缓和。
这也是何雨柱乐意看到的,前世时,这父子不能和解,是他一直的痛。
“雨水,回去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何雨柱叫上妹妹,便回家了。
何大清看着离开的子女,内心也是五味杂陈的。
易中海逃出四合院,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只能走到一个巷子中,敲开一户人家的房门。
一个和易中海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打着哈欠开了门。
“易……易……中海!?。”
开门那人看到易中海时,惊讶的差点没吼出声来。
“冯六,别废话,要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快进去吧,怪冷的,我买了酒菜,一起喝点。”
易中海边说,边往院子里挤。
这个冯六,是易中海的朋友,也好些年没联系过了。
今天易中海突然来,也是奇怪。
冯六一辈子没娶老婆,年轻时候跟易中海一样,老是去八大胡同,身子都搞坏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因为工作原因,比这个冯六节制一点,所以不像冯六现在身体走路都是飘得。
进了屋,家里跟冰窖一样。
“怎么不点煤球,你不冷啊?”
易中海略有不满的说道,大冬天的,这屋子可怎么住人。
“煤球早烧没了,高价的又没钱买,将就的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