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镇老婆这么狡辩,阿雄老婆也开始不再害怕了。
她也跟着阿镇老婆,一唱一和地指责起依兰来。
白敬亭看到两个泼妇欺负自己的孙女,他来气了。
“你们以后少八卦我们家的事,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们来嚼舌根。
以后我听到一次,淬你一次。”白敬亭狠狠地瞪了阿镇老婆和阿雄老婆一眼,拉着依兰,大步跨出了阿镇家的院子。
“依兰,以后放学回来,看到她们就往别的路走,不要再跟这两个泼妇说话。”白敬亭拉着依兰一边走回家一边对她说。
“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决不会再搭理她们了。”看到刚才那两个泼妇的嘴脸,依兰终于明白,不用再跟她们计较了。
根本就是两个泼妇,理她们才是傻子。
从那以后,依兰放学回家的路上再没碰见阿雄老婆和阿镇老婆。
那晚,白敬亭拉着依兰怒气冲冲进入阿镇家的院子的时候,阿镇老婆是吓坏的。
可是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依兰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自己说没有说他们家闲话,一个十岁的孩子的话,怎么能相信。
所以她开始了狡辩,开始了耍滑头。
就这样蒙混了过去。
听到白敬亭警告她们,她们是真的不想再惹事上身。
白敬亭家,不是以前的白敬亭家了。
现在有了个有钱的干儿子,不再是以前白建业走后的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连乞丐都可以去欺负他们家。
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个寡妇。
哪怕欺负到家,她们家也没还手的能力。
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是谁也不敢去招惹他们家了。
听说新认的干儿子是个煤矿大老板,特别有钱。
听说县城里的房子,就是一大座。
秀米也真不知道好歹,白建业跟陆芳芳都分开九年了都不回家,她还傻傻地在家等他回来。
都九年了,现在年轻不回来,大概率老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谁知道他离开陆芳芳以后,是不是在外地又重新娶妻生子了。
他那么膈应秀米,就秀米还不知趣,死守在白家。
两个女人在白敬亭和依兰走后,又聊了一会白家的闲话。
两人都咒骂秀米天生就是个贱骨头,人家摆明不要你了,你还死守不走。
以前来说亲的,有的太穷,有的太丑。
这下好了,林老板要钱有钱,要样有样,她秀米还挑什么挑?
现在年轻还有人要,再等个十年八载,人老珠黄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显然,秀米自己不急,阿雄老婆和阿镇老婆,比秀米自己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