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拍了拍白建业的肩膀鼓励道:“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你可以让自己心安。也许这次回去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白建业笑了笑,尽管笑容中仍带着些许苦涩,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
他知道前方的路并不容易走,但为了那个可能存在的孩子,为了解开心中多年的谜团,他愿意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大地上。
白建业早早地便起了床,简单收拾好行李后,他拖着行李箱,缓缓走出与艾草同居的家门,踏上了那条通往故乡的道路。
经过漫长的跋涉,白建业终于回到了这个阔别已久的地方。
当他站在自家院子外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眼前那座曾经温馨无比的老屋,如今却已变得残破不堪、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塌。
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白建业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昔日与家人在此共度欢乐时光的场景,那些美好回忆如同电影般不断放映着。
就在这时,隔壁的阿发婶注意到有个男人正默默地站在秀米家的院子外头哭泣。
她好奇地走近一些,想要看清楚究竟是谁。
当她定睛一瞧,赫然发现这个伤心落泪之人竟然是白建业!
阿发婶忍不住惊叫出声:"是建业啊?"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关切。
“阿发婶,你好啊。”
看着眼前满头白发的阿发婶,白建业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回来了?秀米知道不?”
看着一直站在院子外面,没钥匙进门的白建业,阿发婶好奇地问。
“秀米?我没通知秀米。”
听到阿发婶提起秀米,白建业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你没通知秀米,怎么进去?”
看着锁着的院门,阿发婶说。
“钥匙在秀米手里?不在建兴手里?”
白建业认为秀米都已经嫁出去了,跟白家也再没关系了,怎么还会藏着白家的钥匙。
白建兴的父亲,是白建业的亲叔叔,怎么说,他家的钥匙,肯定是放在白建兴手里的。
“有秀米在,干嘛放建兴家?”
听到白建业说家钥匙应该放白建兴家,阿发婶感觉到白建业有点糊涂了。
“秀米在,关白家何事?”
白建业听到阿发婶说与秀米在,钥匙怎么放在白建兴家时,他也一时摸不着头脑。
“秀米竟然不是白家人?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改变!仍然像当初抛弃她时那样,完全没把秀米当成自家人看待!真是白白辜负了秀米对你一片深情厚意啊!她含辛茹苦地把依兰养大,为你的父母养老送终,守着这个家足足有二十多年呐!”
听闻白建业所言,秀米并非白家之人,阿发婶顿时怒火中烧,她用手指着白建业,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道。
“阿发婶,您刚才说了些什么呀?”
当白建业听到阿发婶提及秀米的这些事,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惊愕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