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让我跟了你吧!”
周仓跪地一拜不起。
身后一同的众多黄巾余孽也一同跪地。
“是啊,将军!让我等跟了您吧!”
吕阳眉头一皱,若是单一个周仓还好说,正好子龙日夜催马有些累了,他二人轮流倒也能清闲些。
可这一下子几十号人一同要投,别说真心实意的没多少,就单是有几个看蔡琰的目光他都已经想杀人了。
“滚,要么你一人来投,要么全都滚蛋。”
周仓闻言还想做些挣扎。
可还未张口,一把长剑便已架在他的后颈。
“主公,这群玩意儿如何处置?”
赵云腰间别了两只肥美的野兔,此时正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仿佛随时都要挥剑将周仓身首异处。
“不如杀了吧,一群贼寇,不知害了多少百姓性命。”
察觉到赵云的杀意,周仓脸上又惊又怒。
“你这白脸贼!为何说我等残害百姓!”
“我等虽落草为寇,但始终不曾做过伤害百姓的事,你怎可随意污蔑与我!”
赵云来了兴致。
躬下身换左手持剑,右手在周仓腰间一拽。
一块香囊便落入赵云手中。
“呵,你一个大老爷们会带香囊?这不是你祸害姑娘的罪证还是什么?”
周仓一滞,不知如何解释。
他说此物是他捡来的,谁会信啊?
可问题是这香囊还真他娘是他捡来的。
就在周仓踌躇不决,要不要将实话抖出的时候。
吕阳发话了。
“行了,子龙,我观此人颇有侠气,这香囊与他说不定是有何难言之隐吧。”
“正好你近日驾车辛苦了,不如后半路交便交给他吧,若是路上他有何不妥之处,一剑刺死便是,如何?”
赵云闻言,感受到隐隐作痛的屁股,便张口应下。
周仓大喜过望,对吕阳对自已的信任感激不已。
至于那一众黄巾余孽,此时却是面面相觑,不知何去何从。
吕阳却是不管了,这些人要死死,关他屁事。
要不是周仓这个牵马坠镫的天赋,他连周仓都不一定会带走。
“弟兄们,我走了,寨中那些财物你们分了各奔前程去吧!落草为寇终究落了下成,于子孙后代皆为不利。”
撂下这一句话,周仓目视前方,眼中兴奋不已。
“驾!”
……
几日后,
吕阳看着马车内堆成一堆的财宝,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苦恼。
蔡琰一边跪坐在他身后,一边将他脑袋靠在身前,认真为他按着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