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苏望着于谦离去之背影,一脸懵懂:我瞧着似那般饥渴之态吗?我尚为处子之身呢,平素与香菱、晴雯二人,也不过亲亲抱抱举高高罢了。
洛苏房中,鸳鸯抱着包袱,焦急等待。雷大同亲将她送至此处,交与一位文人装扮之先生,那先生又将她带至这屋内,令其安心等候。
这一路行来,鸳鸯惊觉江南与外间简直是两个世界,扬州城更是一片乐土,人人面上皆洋溢发自内心之笑。
沿途常遇结队而出训练之士兵,士兵训练有素,遇路上有推车不及躲避之百姓,皆会主动绕开。
她尚遇一人慌乱间,将载满玉米之推车弄翻,路过之士兵帮忙重新装好……
回想种种,鸳鸯感慨万千,喃喃自语:“此究竟是何地方?”
“此乃我睡觉之所!”
一道戏谑的声音打破鸳鸯之沉思,她抬头一望,终是见到那令她朝思暮想之人,忙扑将上去,多日所受之委屈,于此刻皆化作泪水倾涌而出。
洛苏拥着怀中姑娘,不禁叹道:“这二十出头之大姑娘,拥着便是比那十来岁之小姑娘惬意,香菱、晴雯,对不住了,爷今夜不回了。”
想着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于鸳鸯脖颈处深吸一口,这二十出头之姑娘真香……呕~这鸳鸯身上怎一股酸臭之味,多少日未曾沐浴了?
怀中鸳鸯被他这声干呕羞红了脸,垂首轻声解释:“苏大爷,我乘了一月有余之船,恐出意外,不敢洗澡。”
想到一个无依无靠之小姑娘,被逼得逃难,路上定然诸多艰难,洛苏捧起她之鹅蛋脸,瞧着面上残余之黑色锅灰,心疼言道:
“苦了我的金姨娘了,没事了,到了我这,无人敢欺你,贾赦那老东西,早知当初就该将他一脚踹死……”
感受着面上传来之温度,望着近在咫尺心上人之俊美面容,鸳鸯不禁身子一软,声若蚊蝇:“爷,待我沐浴后再来服侍爷。”
用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住这考验?
洛苏二话不说,令丫鬟备好浴桶,抱着鸳鸯跃入其中。
浴桶内,洛苏为鸳鸯宽衣解带,尽情赏着她之曼妙身姿,手指于其背上轻轻划着,强忍着心中躁动,说道:
“这般好的背,不搓可惜了,坐好了,我为你好好搓搓,泥垢不少啊。”
浴桶中之水渐渐变浑,鸳鸯羞得满面通红。洛苏却是一脸认真,手上动作不停。
“爷,轻些……”鸳鸯声音颤抖。
洛苏嘿嘿一笑:“放心,我心中有数。”
待洗完澡,洛苏亲自为鸳鸯取来干净衣物,伺候她穿戴整齐。
洛苏望着鸳鸯略带疑虑之眼神,将她拉入怀中,在她翘臀上轻拍一下,笑骂道:“爷可不是什么银样镴枪头,今夜不动你,一来因你舟车劳顿,恐你经受不住折腾。
二来,老太太对你甚好,于情于理,你皆该为她守孝一年,老太太生前与你说了些甚,我皆能猜到,无非是让你讨得我欢心,拉宝玉一把罢了。
这老太太,倒是用了一个阳谋,逼我不得不从,也罢也罢,到时候拉宝玉一把,让他安心做个富家翁安详一生又何妨。
三来,晴雯是何性子你亦知晓,若让你抢先她一步,回去了说不得要对你冷嘲热讽几句。
晴雯本性不坏,只是牙尖嘴利,难免会伤人,你又是个要强的,我怕你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鸳鸯见他处处为自已着想,心中感动非常,眼眶泛红,哽咽着说道:“爷,您如此待我,我定不负您的心意。”
洛苏轻轻拭去鸳鸯眼角之泪花,轻抚着她面上几点雀斑,觉其分外可爱,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亲亲抱抱举高高,香菱和晴雯皆有,须得一碗水端平,鸳鸯亦当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