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女孩儿没有醒过来,周围看的人也没人上前阻止,仿佛这是应该有的程序。
大家的脸上都是漠然,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中间那七个禽兽一样的男人。
“这帮畜生!”项羽本能地要冲过去,站在他旁边的夏季和邓橙橙及时拦住他,“你疯了!”夏季低声说道。“现在出去就是找死!而且你让阿九怎么跟寨子里的人交代!”
“可是这帮畜生,他们……”
在女孩儿身上释放完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位置坐下,当第五个男人冲刺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幽幽转醒。她剧烈挣扎但嗓子里却发不任何声音,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但很快就有人上去按住她,根本就无法逃过。
严嘉恩的手渐渐捏紧,甚至有些隐忍地颤抖。
这帮畜生竟然轮、jian这个女孩儿!周围人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就是他们祭祖的方式么!
“稍安勿躁。”黑暗中,连修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冰冷。
直到最后一个人回到座位,那个女孩儿已经再度昏过去,她的身下都是血,整个人像是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被人丢弃在那里。这个时候,祭司带着几个人走了过去,由于他身形比较魁梧,挡住了手中的动作。等严嘉恩他们看到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女孩儿的手腕脚腕都是血,筋都被挑断了,人就像是摊烂泥一样……
严嘉恩冷笑了声,看着朱峰咬牙问道:“这就是你最期待的仪式?”
朱峰没说话,她站在他后面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祭司让人在女孩儿脸上泼水,苏醒过来的她经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几度晕厥过去,但是每次都会被人浇醒。祭司上前不知给她吃了个什么东西,没一会儿那个女孩儿竟然拖着身体朝着供台的方向爬去,她经过的地方摩擦出一道血痕。
那七个人开始吟唱,严嘉恩发现那个女孩儿爬行的速度竟然非常的快,根本就不像被人挑断手筋脚筋的样子。眨眼的功夫就爬到供台上,静静地躺到那只烤猪的身边,不动了。
吟唱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周围的人也开始唱起来。他们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嘴型也跟着动,但不发出一点动静。严嘉恩仔细听了几次,虽然听不懂意思,但从歌的曲调上来说,他们吟唱的东西是有高嘲部分的。而每当高嘲部分时,祭司就会冲着供台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连续大概有七次,当他们再度高嘲时,一些人突然拿着火把从人群中走出来,并将火把全数扔到供台上,供台很快烧起大火。
无情的火,几乎是瞬间便将那个女孩儿和那只烤猪吞噬了……
“我c!”项羽没忍住爆了声粗口,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供台上,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
一行人回到阿九的帐篷,他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仪式中,笑着跟朱峰说什么,目光还时不时看向他们。
朱峰没有把阿九的话转述给严嘉恩听。
严嘉恩让朱峰问问阿九寨子里有没有白鹭中的毒药,朱峰把白鹭的症状说给阿九听,阿九听完脸上表情颇为意外。
“阿九说,那是他们寨子里特有的一种草药,不能给人吃,人类吃了以后不死也会睡上好久。但是阿九说他手里没有解药,那种药只有祭司才能拿到。”
这么说,给白鹭下药的人是那个假祭司?
项羽主张让阿九管祭司要解药,但是夏季却说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两个人就这么争执起来。的确,现在是不应该打草惊蛇,但是白鹭的身体怎么办,朱医德的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朱峰,你问问阿九有没有其他的药可以解药,延缓中毒的症状?”
朱峰点点头,跟阿九一番交流后,对她说道:“阿九说他手里有一味草药可以暂缓那种毒药的药性,不过时间维持不了多久。嘉恩,如果想让白警官康复,咱们最后还是要跟祭司大人打交道。阿九他是不可能把解药要出来的。”
“先不用解药。”梁宇平静地看着朱峰:“白鹭不会希望咱们打草惊蛇,先稳定住她的情况,只要尽快抓到凶手就可以。”
既然药是塔笃寨特有的草药,至少可以证明凶手不是古镇的人,现在就差动机。由被害者反向推测凶手的动机。那个人虽然说什么想杀就杀,但是严嘉恩不相信他挑选的人真的没有共同点。
“师兄,我们到现在依然很被动,是不是该商量着主动出击一次?”
“对!”邓橙橙第一个应道:“我赞同嘉恩。局长,我们不能总这么被动,咱们干脆就从第七个被害者入手去查吧。”
……
第七个被害者按照凶画上显示的,这个人是被烧成了干尸,但现实中并不是这样。他们一行人连夜回到镇上,又拿出那些凶画仔细研究,重点放在第六幅和第七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