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想到这朴缈雾的眼神一暗。要在芙克撒斯那家伙来之前,在主心里有着绝对的地位。
夜陌很明显也感觉到了朴缈雾的那份狂热。本质上密诡协会除了展逸凡其余都是他。
嘛,某种意义上也不是不能理解,谁不爱自已呢?
夜陌也不再关心那边的情况,喝着手边的茶让朴缈雾处理好游轮那边。
玩得够久了,也该结束了。
——此刻的游轮
塞伦喘着气,被他人直接强行查看记忆本就不好受,那种被蚕食、吞噬的感觉再也不想有了。
不过,塞伦自嘲的笑了笑。它应该没有以后了吧。
“您是怎么发现的?”塞伦不解,它做事相当的小心,所保持的人形也是葬海玫瑰几乎不会选择的类型。
更何况自已之前也没有做出任何失格的举动。同时,也没有使用任何力量。
寄生‘柏妮丝’的这位存在,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汝很有意思,如果不是吾主的要求,吾本打算留汝到最后玩玩的。”
纤细的手触碰着塞伦的伤口,‘柏妮丝’的声音逐渐从可爱的女声变为带着磁性的男声。
“是吗?那我还真是不幸啊”塞伦听着‘柏妮丝’不加掩藏的中文,叹了口气,用中文感叹道
“喂,塞伦你就这么妥协了吗?”佐拉不可思议的看着塞伦就这么缴械投降了,没有丝毫反抗。
没有任何一个诡异是不怕死的,塞伦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
佐拉一直在关注艾米莉亚的反应,知道现在她在通过自已来定位母亲的位置。
母亲的死活它倒是不在意,重要的是现在有什么可以给它提供活下来的利益。
佐拉略加思索:“我知道母亲的具体位置,你不是要找它吗?只要我带你过去你就放过我如何?”
艾米莉亚眼睛都没抬一下,直接反驳:
“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找到它。”
“不,不一样!”佐拉绞尽脑汁回忆母亲的弱点和有利于它的情报:“母亲有一件S级的诡器,跟我的残破版完全不同。”
“哦?”艾米莉亚抬起头来,看向佐拉示意它继续说下去。
“不要相信诡异说的话,它们说的通常都是骗人的!”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艾米莉亚转身看去。
说话的是一个一只眼戴着眼罩,样貌有些粗犷的人,不过从他的部分面容来看是一个粗中有细、有些温柔的男人。
艾米莉亚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男人说话的不恰当和失礼。将手中的霜华刺进佐拉的胸膛里,耐着性子解释道:
“对于诡异而言,语言只是一种引诱、欺骗的手段。但是哪怕是最为卑鄙的诡异,它们本质上恐惧着死亡。当面临死亡的威胁时,它们说的话大多都会是真话。”
“对于没有人性的诡异来说,出卖其他诡异的信息来保全自已是非常的明智的,当然。。。”
说到这艾米莉亚迅速拔出手中的剑往后退去,身体微微后倾。自佐拉胸口不断蔓延冲出胸膛的巨大玫瑰,顺着花瓣流出一滴滴墨蓝色的血液。
艾米莉亚顺势往后转身将剑反挑。
“铛——”
两把剑相撞发出尖锐的碰撞声。
“当然,作为母亲的我,也有控制这些孩子的手段啊~”‘长得跟佐拉一样,舔着嘴唇酒红色长发倾斜在肩膀上,拿着泛着红光的血玫站在胸口开出玫瑰已没有声息的佐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