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担心有人搞事,易中海之流,易中海不怕,现在距离最紧张的时候还有十来年呢!
要是那老小子老实,自已可以放他一马。
这要是不懂事,没事胡搞瞎来,真要跟自已过不去。
到时候,那就别怪自已把他弄死处理了。
真查起来,自已大不了一大家子坐船南下,四海之大,哪里去不得。
知道历史发展脉络的他,还怕一个道德真君易不群了不成。
现在还没有发作,对易中海有出动出击,给他来点狠的,说来说去还不至于。
对方压根还影响不到自已。
这么怀着心事回到了四合院,前院是阎埠贵,也就是如今的二大爷在守门。
何大清回来晚点,阎家当然没有怨言。
阎埠贵还担心其他家有意见,给何大清开门的时候,声音都特地小了几分。
“老何,今天有事出去啊?”
“是啊,这不仲夏没事,我家柱子也不小了,刚进了轧钢厂,工作暂时也算是稳定下来了。
给他打听打听相亲的事。”
“喔,对,是这出啊,你家柱子也有十九了吧,是可以打听了。”
阎埠贵手指盘算,他教的数学,柱子是1935年出生的,今年虚岁正好是19。
“那什么?老何,回头你也留意留意,我们家老大就比你家柱子小一岁,有合适的,也给我们家解成留意留意。”
“成勒!这都是小问题,也不早了,老阎我先回去休息了。”
“行,那早点回去吧!”
何大清回到家,儿子何雨柱正在吃饭的桌子上练习毛笔字呢!
“哟,看不出来,柱子最近大有长进啊!这么好学。”
看着鬼画符一样的字,何大清还是违心夸了一句。
“嘿嘿,爹,您说哪儿去了,我这是文秀要求的,她说咱们要结婚的时候,不是要给师叔师伯们发喜帖吗?
自已写的才显得有诚意,我这没办法。”
“行啊,听文秀的没错,好好练字,改天我让你二大爷再教教你,到他一半的水平也够用了。”
何大清自已是写不来毛笔字的。
前世的自已写的丑,后世的自已又没学过毛笔字,都是简体硬笔字了。
反正两世都没写得一手好字,他也放弃了。
不过让闫书斋顺带帮傻柱提一提书法水平,那还是可以的。
一夜无话,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饭桌上,今天何家是小米粥配咸鸭蛋,还有一盘蒜蓉青菜。
小雨水一边吃饭,筷子就在青菜盘子里扒拉。
见到这里,何大清微微皱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