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咋又回来了啊?”
马邦德看着贺强带着自家儿子重回鹅城,一脸的茫然。
不是说这是凶险之地吗?
不是说要远离吗?
你倒是快点走啊!
怎么我前脚回县衙,你后脚就跟过来了啊。
要说回鹅城,除了贺强本人糟心外,最糟心的,就该他莫属了。
孩子在这里,软肋就在这里。
软肋在这里,限制就在这里。
以后,他还怎么卷钱跑路?
这马车要多拉个两百斤的大胖小子,得少装多少大洋啊!
对于他的疑惑不解,贺强也只能耸耸肩。
他也想走,可有的人不让。
出城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现在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就是等到明天,看看是否还有机会能混出去。
黄四郎。
应该不会对他这么上心吧?
“哎,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跟贺强只是对视了一个眼神,马邦德的重点又放在了马奎身上。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眼睛都瞪直了。
那十个血淋淋的指洞啊,看着生疼,哪怕包着绷带也挡不住透出来的殷红。
“儿啊,怎么一个小时不见,你就这副模样了啊!”
马邦德围在马奎身旁,看着伤口干着急,又不敢去碰,害怕把马奎弄疼了。
还是张麻子最后发话,“老五,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老五点点头,拉着马奎就要去上药。
马邦德赶紧跟了过去,惊奇道:“五哥,没想你还有这一手啊。。。。”
老五是个面相稍显憨厚的中年人,在一众麻匪兄弟中不显眼,此刻歪嘴一笑:
“怎么?还不相信我吗,想当初十里八乡的,哪家驴走不动道了,哪家牛吐白沫子了,不都交给我解决?处理得妥妥的。”
马邦德嘴巴微张:“兽医啊。”